展昭抱着手臂,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你是什么立场,他们又是什么立场?”
李深坦白:“是我,范里也是我的人。”
午,展昭去了趟城南关家。
“?”这消息略有些劲爆,展昭问,“那晚在开封府,是你留的字条?”
看着那些百姓受尽折磨。
展昭指肚在剑鞘上蹭了蹭,“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展昭望着他,没说话。
李深笑容略有苦涩,“展大哥,不你信不信,我从来也未有过把你当棋的意思。我找你帮这个忙,是因为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可以帮我。而我不把所有真相向你说明,也确有我自己的苦衷。”
说完也没见他提气借力,居然原地旋而起,不过眨功夫已如一条不溜秋的鱼从空中“游”走。
李深仰看了看天,又最后看了展昭,急:“展大哥,我会再找机会与你联络的,拜托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一切!”
展昭扬了扬唇:“我被你当了这么久的棋,总也有权利知我的都是什么事儿――所以你早年与我相识,又同我兄弟相称,其实是从那时候起就计划好要我你的棋了么?”
李深:“我引你城,又布局让你发现了‘养’的秘密,甚至借由孙济之,向你透了分坛的位置,包括这一次前来亳州,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在屋外院里,展昭捡着重要的信息,把昨日从青莲那里听到的如数告诉了赵虎。
故事惊心动魄,听得赵
李深:“是我引你的城。”
李深:“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既然引自己城的人已经找到,范里又是李深的人,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上那让人疼的“回阳草”毒,也有办法解了?
李深轻叹气:“展大哥,你信我么?”
李深失笑:“展大哥,你是在套我话么?”
“展大哥,你莫要误会。”李深仿佛知展昭在想什么,“我虽和那群人有关,却并非如你想的那样。”
李深:“我只希望能够借你之手,救那些无辜百姓。”
一想到这,展昭握着巨阙的手就不自觉地紧了紧。
展昭:“……”很好,甩锅的人找到了。
展昭有些想不通:“你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何要在此时同我摊牌?”
关寻绎因为上有伤,又虚,喝过大夫给开的药后,一直断断续续的昏睡着。
展昭觉得他说的都是废话,眉一皱就要欺向前。
他解释:“我虽与那伙人有关,但我同他们的立场不同。”
展昭睁睁的看着他这诡异的轻功,心里暗:原来当日蹲在白玉堂别院门的“鱼”竟也是他。
“展大哥,我没时间了。”李深敛起笑容,底只剩痛苦,“更多的我来不及向你解释,但你记住,我真的没有半分想要害你的意思。”
展昭看过了他的况,叫了赵虎默默退。
他虽然到现在也没真正明白李深自爆份向他摊牌的原因,但有一对他来说或许算是个好消息。
*
可没等他靠近,天空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翅膀扇动声。
展昭笑肉不笑:“你是问从前,还是问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