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歪了歪,一双探究的睛微微睁大。
白福:“李
可最近一阵,他却什么幺蛾也没,让办什么,二话不说扭就去,有时甚至自己还没说,一个神他就懂了,等白玉堂再回来,事兴许已经办妥。
“展爷。”
“正在房里沐浴。”白福,“昨夜五爷门了,今早才回来――展爷您找他?”
由白玉堂代笔。
展昭默默地朝房门那边看了,拽着白福又往远走了几步,压低声音:“你家五爷既然没事,怎么觉最近怪怪的?”
“非也。”展昭伸一手指,在他前晃晃,“你不觉得他最近有过于安静了吗?脾气也突然变好了,平日里我找他帮什么忙,办什么事,他总要有一大堆说辞等着,排着队的跟我唱反调,还时不常的一急二闹三脚,最近一阵倒是乖了,却乖的像是换了个人,实在让人放心不。”
不了解还好,一了解清楚,他反而觉得疼。
展昭摆摆手,“不找他,我找你。我且问你,你家五爷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展昭静静地看他,里写满了疑问。
白福:“凭小人对五爷这么多年的了解……”
展昭:“那有没有心不好,或者不舒服?”
白福眨眨,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您这么说,好像是有。不过小人向您保证,五爷最近的反常绝对不是因为原因。”
“嗯。”展昭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一些,小声问他,“你家五爷呢?”
这种失常表现,是展昭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展昭:“先前跟我们在一起过的那位李深李少侠,他应该还没走吧?他人呢?”
“白福,哎过来过来。”
白福劝:“您也不必太担忧,更别直接找他去说,五爷这人太好面,话直接说来反而让他更难。您就假装不知,多承他的好就是了,只要让他心里那坎迈过去,他自然就也就恢复了。”
除此以外,白玉堂对于自己的要求可谓有求必应,照顾也是无微不至,且让展昭觉得奇怪的是,先前让白玉堂帮忙办什么,他虽然也帮,可总要逞逞之快,不是要自己夸好听的,就得要自己给些甜。
白福奇怪:“没有啊。”他整日帮展爷您跑跑的可开心了。
白福挠挠,问:“您觉得哪儿怪?我家五爷一向如此啊。”
白福:“展爷您说。”
白福给他解释:“您不是受伤了么,恰好五爷那天又炸山,虽非本意,却也间接导致了您受伤,五爷八成是心里过不去那坎,自己别扭呢。”
白福更奇怪了:“也没有……不是,展爷,您到底想问什么?”
白福怀里抱着套衣服,正往外走,听到展昭叫他,立脚拐个弯,哈腰的凑了过来。
“嗯。”展昭随一应,也不知是不是真听去他的话了,“我还有一事,想要向你打听一。”
“?”展昭没懂,“什么意思?”
“行吧,我了解了。”
白福:“五爷这八成是……对您疚了。”
“……”展昭一时拐不过来这个弯,心说,自己受伤也没怪他,当他的面也没提过一句当日炸山的事儿,他怎么还能自己跟自己较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