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孙济透的线索,怕就是在这面了。”展昭低朝望望,忽然一笑,“这帮人也真会找地方趴窝筑巢,寻了这么地方,哪怕被人发现了,也很少有人敢从这去。”
展昭哈哈一笑:“好说,人嘛,有时候事就该变通一些。”
白玉堂睁睁看着展昭先他一步起跑,跑之前还十分挑衅的对自己眨了眨。
他骂了一声:“贼猫!”上也提气地,迎着山风阻力,快速俯冲去。
白玉堂问:“不过你怎么会有金蛇散?”
“他不会。”展昭十分肯定,“我给他喂了金蛇散,骗他说是剧毒,不给解药三天毙命。”
白玉堂知他是唬人的,不怎么信的“嘁”了声,随后问他:“比一把吗?切磋一,看谁轻功更厉害。”
“怕,当然怕。”展昭玩笑似的对他一笑,“我又没长翅膀,要飞这么陡峭的山峰,谁会不怕?”
两人在空中飞了好一阵,始终也没见到什么所谓的“老巢”。
“路肯定不止这一条。”展昭推测,“就算这里面的人每一个都轻功绝,可百姓呢?他们要送那么多百姓,总不会也要让他们崖轻功过来,所以路肯定不止这一条,也不会只有这一个。”
白玉堂渐渐不耐烦起来:“你的消息准确吗?孙济那草包该不会是在骗你。”
白玉堂看了他一,挑眉:“怎么,堂堂南侠,你怕了不成?”
白玉堂朝远的石门看了,顺着他的话:“虽非仅有这一个,但守备不严的却是非此莫属。”
展昭一拽他袖,贴着崖前行了一段,在一棵横伸来的树上暂时落脚。
白玉堂便止住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目光所及之,有一极不明显的拱形石门,嵌在一片光秃秃的崖之上。
展昭连忙侧,对他拱手:“那必然是五弟更胜一筹,为兄那轻功怎好意思在五弟面前献丑。”
“五弟真是好功夫,为兄抢跑都甩不脱你。”展昭在半空中翻了个跟,以便更清楚的去看落在后的白玉堂。
白玉堂深表怀疑:“白福?”
展昭确定以及肯定:“就是白福。”
“……”白玉堂:“想不到展大人也会使用如此卑劣手段。”
“展某不怕。”展昭足尖轻崖借力,又往白玉堂边靠近几寸,“名声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兄知,五弟不是那种背后乱嚼的人。”
白玉堂还要再说什么,展昭忽然一眯,“到了。”
话音才落,这个前脚说着不好意思的人,忽的一歪,整个已朝着万丈深渊倾倒而去。
,素白的衣衫被风得猎猎作响。他脚就是悬崖峭,探探,一望不到底,若换个普通人,此刻怕是早已了,可他和展昭却像是脚生了钉,任凭狂风把他们衣服、发掀起,人却稳稳的一动不动。
展昭眨眨:“……是白福拿给我的。”
这明明是他大嫂抓以金蛇小心炼制,名贵的很。
“闭嘴吧。”白玉堂瞪了他一,“为南侠,居然耍赖,你也不怕传去污了名声。”
白玉堂皱眉:“周围什么也没有,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