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眯了一。
至于殷达的死,反正孙济也足够草包,随便找个人来罪的事儿他又不是没过,真正的凶手只需要坐在暗静观一切,必要时伸一伸手,推波助澜即可。
白玉堂抬起来,看展昭。
片刻之后――
“不知,”展昭,“只听说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若是我的话,”他努力把自己代到殷达的角中,“我没能力救人,我的父母官还是个草包,那我可能……去找有能力的,不草包的,能为我解决问题的人。”顿了顿,“所以,他是准备要越过那个草包,直接往上告?”
“人和人不一样。”展昭无奈的笑了一,“你去找人也好,拼死带回尸首也好,那都说明你有那个能力。同样的事放在不同人上,未必都能有一样的结果。”
“找了。”展昭,“关了铺,找了两天。”
白玉堂听到这算是彻底明白了,“所以他被会被杀,是因为他找到了证据。”
“他自己没能力找,不是可以报官么?”白玉堂问,“你们这些当官儿的,不就是为民解决难题,造福百姓的么?既然殷达自己无能找人,为何不报官?”
展昭又笑了,“如果你是殷达,遇到这况,你会报官吗?”
如此一来,孙济不杀谢,就无人能给他们掉毒害殷达的罪。那么,一步他们是不是要……
如此分析来,倒也确实还算合理。
“……”白玉堂无奈,“行――陪你去。”
“五弟……”
白玉堂猜:“没找到?”
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只麻烦的臭猫。
只不过,藏于暗的那些人并没想到会有展昭这么一号人突然擅闯公堂,将小叫花谢的罪责给挡来。
的大娘,据说这对兄弟深厚,总是形影不离,但是五六天前,殷豪却失踪了。”
“自己找也不行,报官也不行,”白玉堂一拍桌,“那就放任自己的至亲失踪不见,不了么?”
白玉堂嘴巴张了张,意识想说“会”,但一想到孙济那个草包,到嘴的话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不无可能。”展昭,“但想要去告状,他需得有足够的证据,否则一来二去,他非但救不了他弟弟,很有可能还会把自己给搭去。”
“那倒也不是。”展昭,“我听馄饨摊儿的大娘说,殷达因为找不见弟弟,回来之后大变,脾气也较之前更暴躁了,他肯定也是心急的――玉堂,倘若是你,这事儿你该怎么办?”
两人同时想到这里,同时扭去看对方。
找到了证据,又被那伙儿人发现,最终灭。
白玉堂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观――殷达虽然看着壮,也能追着小叫花满街打,但到底不过是个小生意的平民百姓。他们江湖人,懂功夫的尚且可以分个三六九等,更何况是一介平民。
白玉堂皱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是我的至亲失踪,我要么一直找,直到把人找到。要么知人找不回来,拼死也要把尸首带回――他这算是哪一种?”
灭之后,因为担心尸上现的种种变化会暴自己的行迹,所以又要连夜派人去偷尸,为的不过是毁尸灭迹,让一切消失于无形。
“殷达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