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玉堂,“我说的不对吗?”
*
“要不,”白玉堂咳了一声,试图讨价还价,“晚些时候,我差白福过来挖?”
“似曾相识”指的是什么,一背手,“是个人都闻过吧。”
“劳五弟惦记,伤无碍。”展昭一笑,“再说,这不是有你么。你来帮我挖,哪里还会扯到我的伤?”
白玉堂儿一颤,转瞬便追了来,拦住二人去路。
这是把他当胡搅蛮缠的熊孩了??
顿了顿,到底还是忍不住嘴欠:“等为兄回来,给你买糖吃可好?”
“……你真要挖啊?”没待靠近目标,白玉堂已经停步,不肯继续走了,“你上还有伤呢,挖坟这么大动作,万一又把伤扯开了怎么办?”
白玉堂:“我已让白福去寻些帮手,应该没问题。”
白玉堂摸了摸鼻,见这一条路不通,他又换了一条,“虽说是查案,但你这么不不顾就要掘人坟墓,也太不德。你问过死者家属的意见了吗?”
展昭,视线又在屋中央的尸上逡巡。
若有所思。
好个屁!
“不合适吧?”展昭忍笑,“你不是刚给他安排了别的任务?况且尸关系到殷达这起案,多耽误一分,就很有可能错失掉重要的线索。”
李深连忙,问也不问:“好啊!”
“挖尸就挖尸!”白玉堂咬牙,“我陪你去。”
随后迈开往外走去。
展昭又靠近他几分,悄悄凑到他耳旁,“挖尸,你去么?”
展昭早有预料,忍不住轻笑声。
重度洁癖患者白玉堂:“……”
白玉堂额角一,气到脚。
边走边吩咐:“你在这等着白福,等一切安排好,回去休息。”
展昭心里边儿把“外人”这个词儿仔仔细细的品了几遍,心中发笑,暗想:每次唤他作“五弟”他都百般不乐意,如今却又把自己归在“人”行列了。
展昭见他不走,也脆停,反正挖坟的工李深还没买回来――为了不再次惨遭白玉堂“毒手”,李深尽可能不长时间和他俩一起待着,因而白福不在的时候,往往李深都会主动请缨去给展昭些跑儿的工作。
“好啦,”他一拍白玉堂的肩膀,主动给他台阶,“刚好你昨晚已经辛苦一夜,为兄谅你,乖乖在客栈等为兄。”
展昭不再理他。
他笑容一闪而过,轻轻向他迈了几步,好言哄:“并非为兄不带你,只是为兄这次要去的地方,你定是不乐意去的。”
“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白玉堂满是防备的看了李深一,继而直视展昭,“你上有伤,不得重活儿,很多事让外人去办,不方便。”
白玉堂:“谁说我不乐意了!”
白玉堂答应的快,可真等到了地方,又有后悔。
展昭有些无语的看他。
又一转,对等在门外的李深:“李兄,可否随我去个地方?”
他径自在这个暂时停放尸的地方转了一圈,问白玉堂:“这地方安全吗?先前那伙儿人偷尸未遂,肯定还会再来。”
“……”白玉堂被他噎的说不来话,他忽然会到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可真是个别扭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