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死猫,就不该问他!
确定展昭不再继续作死,白玉堂在桌底拿脚碰了他一,“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来是我的?”
展昭喝光了茶,将杯放到了白玉堂够不到的桌一角,这才问他:“你药给我喝,我现在已经喝了,一步你准备要怎样?把我送去官府?”
“所以咯,”展昭对他伸双手,一副绝不抵抗的样,“你刚好把我抓起来,交给官府,也好解了你的心之气。”
短暂的错愕过后,展昭慢慢垂,几不可查的轻轻笑了一。
白玉堂:“我昨天为了你,已然手伤了官家人,今天反而又将你送给他们?我有病么?”
白玉堂哼了一声,表明了他确实还没忘这茬。
白玉堂气的肝疼,他怒极反笑,:“展昭,你把我当什么?”
白玉堂等了片刻,没能等来他回答,睛倏然一眯,:“你是想让我亲自把你抓起来,好洗脱我自己的嫌疑?”
展昭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一边这么想,展昭一边倔的喝完了手里仅剩的一杯茶。
白玉堂:“……”
展昭忍笑:“臭老鼠味儿。”
展昭望着他吃瘪的表
展昭见他不肯抓,只好把手腕拿回来。
所以他想推开白玉堂,让他离自己这个“朝廷重犯”远一,起码不至于被自己所累。
“什么味儿?”白玉堂边问,边抬起手臂来闻了闻袖。
白玉堂:“……”
白玉堂瞟了一他的手腕,非但没解气,反而隐隐觉得更气了,“五爷就算是想解气,也只会自己亲自动手。”顿了顿,他一瞟展昭的伤,又看了一他的脸,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这么想让我把你抓起来送去官府,到底有何目的?”
“那谁知,”展昭睨着他,故意,“万一你因为我昨夜对你那样,对我怀恨在心呢?”
却没想到,他竟比自己想的还要信任自己。
茶壶,心疼又惋惜:茶不错,壶也还贵的。这臭老鼠,仗着自己家大业大,钱没花,居然这么败家。
一提起这事儿,展昭笑意更,笑的睛都弯了起来。
自己犯没犯事,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但是若想让旁人也如此定的相信自己,展昭并不能保证。
他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哼:“朋友?我看未必。真是当我朋友,怎么还会让我如此不义之事。”
展昭轻轻地叹了气,“自然拿你当朋友。”停了一,“还有弟弟。”
他青筋直,咬着牙:“来劲是吧?”
“闻见味儿了。”
白玉堂:“……”
这几句话着实说了展昭心里。展昭望着他,居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少来。”白玉堂不耐烦的一挥手臂,“你是什么人五爷心里清楚,你犯没犯罪五爷心里也明镜一样。就算五爷被判定为你同党,那也是清白的同党,我怕什么。”
展昭知他误会自己了,又叹息一声,:“五弟,为兄这次遇到的事,不同以往,在尚未澄清之前,很可能引来杀之祸。你跟我靠的越近,就越会有嫌疑。万一被他们认作是我同党,届时……”
他意识去抓桌角的杯,拿起来才想起里面空了,壶也被打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