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就要没了,因此就定了今天晚上请不值班的同事们来个简单的酒席。
李响其实已经察觉到安欣不知受什么刺激了,一杯一杯的默默喝酒,但还没等他问安欣,为队长的他就作为领导被推上去祝贺新人了,一阵吵闹后等他再坐回位置安欣就已经不见了。
“安欣呢?”李响问张彪。
“他说他有事,就走了。”张彪回复。
“他没喝多吗?我看他喝了不少。”
“没有吧?我看他正常的就去了。”
李响也没多想,安欣一向不是个擅长和乐意交际的人,早退到也在理之中。
所以此时的启就面临一个问题了,到底要不要给警队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安欣领回去或者他给小虎打电话趁他还没走远让他把安欣送回去?
而启的思绪在安欣直愣愣的看了他半天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冷”后戛然而止了。老板认命的扶起安欣,爬一层又一层台阶,把他往自己的旧家带。
最近没怎么回来,屋里有隐隐的霉味,但整还是净整洁的,和那年安欣来他家吃饭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把安欣拖上他那个小床给启累了一汗,还没等启直起想去拿个巾给他,安欣突然就舞炸起来了,抱着启的腰就给他扑床上了。这一给启摔得昏脑涨,他都听见了自己那脆弱的小床发了尖锐而凄惨的尖叫。
可你能对着一个酒鬼发脾气吗,更何况这个酒鬼是安欣,启对着天花板长叹一气,安自己是我欠他的,压自己想踹他一脚的火,认命的伸手摸了摸埋在他哼哼唧唧的脑袋。
“启......”安欣那酒劲开始上了,他脸也开始红了,闭着睛恼火的嘟囔着,“你结婚竟然敢邀请我......”
如果人的绪可以化成实质的话那启脑袋现在该有个大的问号了。
启估摸着安欣是参加婚礼喝多了,又看见他,神志不清就把这两件事连一起变成了他结婚。
还是那句话,你没法跟一个酒鬼解释事,你只能顺着他的话好让他安静来,于是启敷衍的嗯嗯着。
“行,那我结婚不邀请你。”
安欣:“你敢!”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