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长谷是真想自主刀解。
这句看似无心的话藏了许多更深的涵义,长谷的窘迫如退去,岸上留的是化为实质砂砾的负罪,但他从未到后悔,哪怕是一秒。
烛台切所指之事像朵在蛛网中心盛开的花,在黑夜吐着香气,带着致命危险的引力,无声的询问她,是否有胆量上前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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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什么都言无不尽?”离一略略歪着打量着长谷,狡黠的神显得特别有神。
台切听着离一莫名慨后,似笑非笑的这样回答。
“……是。”但最终长谷还是咬着后槽牙应了声。
离一抬首,睁开的黑眸兴致,似乎前一刻的失落只是错觉,长谷立刻知他又被她诈了一回,但当着主殿的面许的话不可能收回,他是压切长谷不是鹤国永。
长谷稍稍深气,“那几页写了主殿的名讳……还有小像。”
“你知我的名字?……啊,是之前的称谓吧。”离一楞了,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关于名字这个称谓,似乎不存在于刀剑与审神者之间,因为他们始终称呼她为主殿,久而久之,似乎连名字都将淹没于时间的洪中。
“只要主殿想知,属定然知无不言。”听离一的低落,长谷立刻抛开迟疑,回答的斩钉截铁。
“是。”她的反应并
长谷觉得后脑有些发凉,深怕女主人冒什么他宁死也答不来的问题。
在羞耻而死跟自尽而死之中,他宁可选后者,至少端上档次。
“主殿……居然还记得这件小事?真是令属不胜惶恐。”长谷花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如同刷屏般的脸。
在那张专属的办公桌前,离一手撑着状似假寐,让长谷汇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了些,像是怕惊扰了她的小憩,但她在长谷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也没睁开的问了长谷这个问题,证明她十足清醒。
“主殿不知的?”似乎没想到离一会突然开,长谷意识的复述了她的问句,“关于刀剑男士的事……”长谷的语气中似乎有些迟疑。
离一不知该如何描述他那霎那的神,似乎有遗憾、有庆幸……又带着种期待?他唇边的微笑明明极为蓄,中张扬的金芒却像呼之。
“我不知的事很多吗?”离一转了个语调,似乎显得有些失落,“我这主人似乎当得不太称职。”
她不晓得烛台切还有什么瞒着她的,但这“战帖”她接了。
同时离一开始反思,关于刀剑们,她是不是从未真正深瞭解过?
离一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往前一,同时她略略撑起上半趴在书桌上,直到两人的距离只余一臂之距,她才如同恶低语般开:
名讳?小像?
“山中无大事嘛,自然小事就容易记住啰。”离一微微一笑,说得轻描淡写。
离一看着长谷的脸一红一白一青一黑的,简直跟七彩霓虹灯一样丰富,不禁越来越好奇消失页面的容究竟为何?
本所有的刀剑男士都是共犯,却没人愿意放手。
用离一说过的话形容,那就是死也要重于泰山。
“那先给我说说,手帐本当初撕掉的那几页到底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