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弥亚脱而话语的那刻,离一前恍然浮现了名穿着黑运动外套的大男,她似乎被他环在怀中……画面转瞬即逝,却已经足够让她心神剧震。
很正经没有像外星人的啊?离一放开像是胡言乱语的妹妹,只觉得心累。
当晚不所料的,她再度被拉了那个验无数次的梦中,但这次离一却抱着前所未有的期盼,她总觉得,能在这个梦境得到重要线索。
他是谁,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想知、我必须要知——
离一中的声音不断鼓动着,她没办法开,却无法阻止那声音像是化作实质,冲而,无比烈而专注的念,一回突破了梦境主人为她设的藩篱。
但就在离一角看到站在门边的男人转往房走去时,她一心只想跟上去,但却不受控制的继续挥着刀。
因为依照她的个,她不可能穿男同事的外套回饭店,而她又十分肯定,自己对于那位曾经共事过的男,丝毫没有任何超越普通朋友的好,回想起来本就跟对路人差不多的觉——就是无。
第一视角转为了第三视角的她,这次真
离一只隐约对画面中的形有印象,关于长相或者其他相关,一丁也想不起来,她若是稍稍有些迟疑,连这微弱的线索,都会如同风中残烛般消失,被暗示产生的记忆覆盖。但面对脑海中的分歧,她毫不犹豫的选了这薄如残火的画面,的将原本的记忆给压了去。
依旧是那栋来了无数次的现世居所,后方的庭院种的那几棵枫树,叶片已不再翠绿,落了一地残红。
“是啊,两侧有红弧线,袖侧边有白条纹与橘黄的波纹。”弥亚边说边比划着。
每次梦中,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被动的接受经历的一切,她也不以为意,因为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极为新鲜特别,能与不同的指导者互动,总让她到特别愉快。
但光是那大男不甚清晰的影,都能影响她心的频率,紧张的手心发汗。
她不晓得的是,在千钧一发时作的选择,是属于审神者时才拥有的决断力。
“我对章鱼没有兴趣……”她随回答弥亚的话。
瞬间她发现可以控自己的动作了。
年轻人的记忆就是好的令人嫉妒,连这种小事都鲜明的如同昨日才发生一般,离一不由得深深佩服起妹妹的记忆力。
当她开始对那件外套有了印象之后,脑袋自动开始浮起一段记忆,却不是刚刚的画面,而是关于她尚在政府工作时的同事印象——但这时离一对于这段记忆却充满怀疑,因为照弥亚的叙述,以及莫名的直觉,她知那件不是记忆中同事的外套,是刚刚画面中大男的才对。
那个黑发的男人总只站在门边看着她练剑,从未主动与她互动,大的形与宽厚的肩背如今看来却令她,黑的燕尾西装穿在他上再合适不过,但最重要的是,心中有着烈的直觉告诉她,他就是穿着黑运动服的那人。
“是黑的……运动外套吗?”她的声音带着微微地颤抖,不晓得自己是希望听见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
“诶?妳明明说外星人是人形,那天妳还穿着外星人的外套回饭店耶!”弥亚鼓着嘴很不满姊姊敷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