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上的暗示让她会意识忽略与刀剑相关的讯息,却又会不由自主的被他们攫去注意力,埋藏的记忆和意志,不断与政府给的枷锁拉扯着,也与她现在的人生冲突着。
术馆休息室?
离一皱着眉思索着前因后果,在花店附近时,那时紧缩的确有缺氧的症状,四周景飞速旋转,但她一向健康,为什么会昏倒?
“抱歉——唔、我没事!”离一着额快速的回答,虽然这么说,角仍然有抹因为疼痛而挤的泪光,“……这里是?”刚刚撞那虽然很痛,却像将脑袋的迷惘全扫空一般,她现真是再清醒不过。
离一闭着,觉自己像是在空中漂浮着,四肢发的像是连手指都无法抬起,不觉惊慌反而有种回到母的安心。
黑发男微微侧,伸手将那朵开的十分灿烂的花递了过去,但离一却没有跟着接过,只是楞楞地看着他,那双金黑交错的,看上去格外熟悉。
“唔——”两人异同声的发低呼。
……等……回来……等妳……
“还有哪边不适吗?”三日月看男仍然捂着,似乎疼的不清,于是先行替他开询问。
此被毁的一塌糊涂,再也无法重建。
如果都不是,那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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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一亟想探明真相,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着,她用尽全力从黑暗中挣脱,瞬间绷紧如同鲤鱼打般坐了起来,与低看着她的黑发男撞个正着,力大的让她又再度躺了回去,双手捂着,痛的冒金星。
三日月这时已经忍俊不住
她鬼使神差的低语,“大笨……”声音虽小,但休息室十分安静,这句话显得格外清晰。
“这里是市中术展览馆附属休息室。”三日月依旧噙着笑,单单只回答她所寻问的份,其余诸字未提。
黑发男如此生动的表,让旁观的三日月只觉妙趣横生,忍不住轻笑声,正习惯以袖遮掩时,才想起他现在穿着现世西服,举起的手只好推了推用来遮掩的镜。
虚幻梦境的羽翼逐渐丰满,令人不得不正视,庄周梦蝶中,她是庄周?还是蝶?
——那朵向日葵!
能光明正大的与离一面对面,其中的困难与意义,始终伴随着黑发男的三日月最为明瞭,依照他的手与反神经不可能会被撞到,虽然他面如常,但仍由此可见,这样的近距离接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妳刚刚昏倒了。”黑发男依旧捂着,但随即开接在三日月之后,语速比平时还快了些许,但听来还是十分平稳。
自离一踏黑发男的梦境后,季节也已从明媚的/转为带着燠的夏意,她虽知梦中的人不是自己,却仍渐渐被梦境中的记忆侵蚀,对刀剑男士产生共鸣。
你们是谁?我又要回去哪里?
有许多声音从远传来,夹杂着耳朵里嗡嗡作响的耳鸣,听上去有些不真切,但仍依稀能辨认那是好几不同的男声,有成熟的也有稚的,他们像是围绕着她,重复在说着同样的话,破碎的语句让她必须集中神去辨认。
她猛然忆起自己会在花店的原因,顾不得还有陌生人在,她急忙看着四周,脸上的焦灼神,像是在找寻些什么重要品。
“妳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