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明白,什么都没有与她分别
烛台切伸手轻抚了她的唇,眯起的金眸透着无声的询问,她与他对望着片刻,微微往前将原本已无比靠近的距离,拉近到再无一丝隙,直到她贴上了他那微凉的唇,随即被他攫住而再也无法挣脱,如同他为她种的那片罂粟,既能温柔的治愈她,也深深地困住了她。
她的认同是他们信念的标,如同现在的烛台切光忠只属于她,也只愿属于她。
守在房门的长谷脸丝毫没变,与他撞见明石躺在她床上那天截然不同,黎依不由得猜测,如果不是他早已知烛台切在她房过夜,那就是他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在这种紧要关分秒必争的时刻,为主殿的黎依虽然不一定旁有刀剑跟随,可实际上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严密注意着。
这个吻缠绵缱绻的犹如在世界尽起舞,相连的唇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轻过她的唇,再扫过齿列细细描摹着,直到她的尖勾上他的,湿的交迭纠缠着,谁也不愿放开谁。
确是独一无二。
确定将她所有言语咽后,烛台切在两人双唇几乎相接的距离开,“别忘了,我等妳回来。”他贴着她的唇,连忘返的厮磨着,像要将这句话嵌她心底深。
这仅是他能给予她踏上旅程前最后的温柔。
☆、「终结的开始」
如果他与她注定相隔于不同世界,那记忆的重量是不是会压垮她的肩膀?他的主殿总是装的十足勇敢,其实是很胆小的人哪,所以总是藏着掖着,一步也不愿踏那座花园。
直到双唇拉开了些许距离,唾的银丝依旧相连着而更显暧昧,他压着她后颈再度轻啄一,除了彼此的息外她只听的见自己的心声如同擂鼓。黎依不知不觉已被烛台切抱在怀中,坐在他上的姿势让她有些退两难……只因她觉到他间的正抵着她的。
他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应,就算这场梦的时间短的转瞬即逝。
“你——”她本想开却再度被他的吻将剩余的言语封存其中。
只不过她同时跟烛台切一起踏房门被长谷撞个正着这,让她有种说不的尴尬,虽然他们什么也没作只是相拥而眠……好吧,她承认有什么,但始终并没有太过格的举动,烛台切的自制力的确一绝,被吻到差失控的人反而是她,而始作俑者只是对她笑得好整以暇。
? 所谓梦,只存于夜幕之中,当天明时还是得睁开双面对现实。
等着那片罂粟结果之日。?
还不等黎依说些什么,烛台切就搂紧了她,“好歹我是个正常男人。”话虽如此,他却没有继续动作的打算。
隔天一早,长谷恢复了他平常的模样伫立于房门前,在他寸步不离的跟随黎依仍旧穿梭在不同刀剑的房间,她看了看长谷的脸,似乎已看不见前一日曾有过的失态。
但要从长谷的标准表中判断事真相实在太困难,他并没有开追问,只是如同往常每天的早晨般,确定她今日的行程,并且牢牢的跟在她后。
长谷那压在心底用重重枷锁束缚着的声音,在离别前夕绝望的压迫碎裂,被她主动的拥抱与承诺轻巧的解开,像在沫中的细小声响慢慢放大,不停在鼓噪着,迫他去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