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假设的疑问，时生一饮尽杯中茶后才缓缓开，「之上吗？」像是喃喃自语。

「说到阶灵力者，」黎依打直腰杆让自己显得很认真的模样，「上回我去作御守时，梦见提到说我有当灵巫的资质，这很少见吗？」当时她不是很在意，但上时生如此慎重其事的态度又觉得好像重要。

时生举杯喝茶的动作停住倏地抬望向黎依，却又像是想到什么垂了，盯着杯中绿的茶晕，「非常少见。」他穷其一生或许都只能停留在灵侍阶段无法突破，这是囿于天赋限制的关系，虽说这种程度已经远超许多人，但对他而言远远不够。

时生语气讲得有些重，带着丝训诫的意味，「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黎依现在的灵力还在他之上，却时常没有自觉这实在让他很痛。

他差一想将压在心底的所祈之事说——既然梦见如此判断，那等于宣告黎依成为灵巫可能只是时间问题，这是不是代表他的愿望的确有实现的一天？

黎依说完搔搔脸补充，「也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啦。」那阵觉得压力大现什么幻觉都不奇怪。

灵力说来是种摸不着规则又无所谓公平的能力，但于人类的总数量中只存在于极少数群中，或许这已经是上天手的制衡。

他这么慎重其事的询问让黎依也认真起来，她除了专注的人事外其余一向时常呈现过不见的程度，突然问起她有没有注意周遭细节一时脑中还真是空白的可以。

「最近幕末时代难度上升了妳有觉吗？」时生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尤其是三条大桥。」他查阅了任务完成率纪录，这个月的完成率堪称史上最低。询问过几名审神者发现了几个奇怪现象，时空溯行军最近常会莫名消失又莫名现，就像是……在打游击战似的。

他大略知政府的确有找到灵巫合审神计画的推行，如此庞大的实验计画绝不可能单凭科技就能达到现有规模，完整的灵巫能到的事已经能超越一般人想象，但由于样本数太少现今连灵巫的潜力都尚未开发完全，连尽在何都

但时生的反问紧接在她句尾之后，「妳曾经对视线误判过吗？」阶灵力者对于这方面的判断极少失误，至少在他上从未现过。

「那灵巫之上呢？」黎依并未发现时生的异样，「不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阶灵力者上，不存在误判这种选项。」时生讲得毫不客气，「更不用说错觉这种答案，妳得对自己的判断更有自信。」

她紧蹙眉想了老半天，最后有不太确定的开，「有件事我不知算不算……」但是这是她唯一想到的，「之前某次完成三条大桥任务后准备回归时，一度觉得有人在看我，但才刚回那视线就消失了。」

传的大事。他可不像黎依连当审神者都是个宅女，报不通只会造成资讯淤，对于想掌握局势程可是大忌。

谈到正事黎依连忙坐起来，「有吗？」她完成率一样百分百没什么变化。

时生推了镜，「妳没察觉任何不对劲吗？」关于黎依队伍的特殊况他已经见怪不怪，时生总觉得能从她上得到什么线索。

灵巫则是少数中的少数，可说是灵力者的金字塔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