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都把她到什么程度了?看她到痛苦你快乐吗?活了上千年的岁月连这耐心都没有?
但也就因为对黎依的这份珍视,石切才会到如此愤怒。
最后这场切磋石切只用了三刀就让他重伤倒地,为大太刀却能抢在太刀之前手堪称霸至极的势压制,至于刀刀皆为必杀一击就更别说了。
但鹤的那一咬,留的不只是有形的伤。
对刃生从到尾都在神社度过的石切来说,等待反倒是最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他什么没有就是耐心最多,更何况他并未想从她上得到什么,因此更为淡然。
那样积极展现自我的冲动,甚至连沉默的太郎都比他来得更为投战斗,石切只是始终稳健的立于最后方给予所有人支援。
「她将近侍换成江雪为的是修养。」石切俯视着倒地的鹤的姿态如同山神凝视众生,「――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在无法举行祭祀的隔天听到这个消息,石切
鹤微微挑眉,「她应该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模样吧?」可能整个本都没人见过,他可真是深荣幸。
当石切听到黎依承认她在等烛台切时的确让他心复杂,但他一向尊重她的选择,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不是只有人才能有着无法割舍的关系。
他不是没耐心,他只是……嫉妒。
能得到她视作亲人般的最信任,对心思淡薄的他来说已然足够,其余的他一向从不求。
无,则无求。
石切的笑似乎带着丝讥诮,「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到动摇?我跟长谷可不同……」他低沉浑厚的声音不再温和时听上去极为陌生,「如果你要找她来观战也行。」他抬手示意鹤请便。
黎依对石切有着无边际的信任,石切对她也同样是。
为主殿的她总是慷慨的不断付自己,但在上还尚未成长到能同时承受他们的给予,更遑论回应。
「我许过一个誓言――在能力范围,绝不让她再受任何一伤害。」石切草绿的影站在门紧闭的手合场上,透过纸门渲染来的光将他的影拉的极为大横越了大半空间,恍若修罗苏醒。
嫉妒烛台切能堂而皇之的她的心。
鹤并没有任何辩驳只是任由石切数落,他承认咬那一是有些冲动,但若不是那样他又怎么能窥见她真实的想法――就算只是霎那动摇也让他欣喜若狂,以往黎依对他的纵容不过只是滴穿石的习惯,她始终将心掩藏的密密实实。
「别的太过,我记得跟你提过。」石切脸上浮现微笑可笑意却尚未到达底,「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让你重新想起来。」他缓缓抬,角红影将那双深青紫的眸衬的更加冷冽。
虽然黎依来房间找他时显得极为镇定,但石切却看得她的无措,如同迷途羔羊的慌乱在眉间交错奔走,又像是了错事而说不的孩童般不安。
青江那番话又何尝不是在开解她。
他本丝毫不担心这一面被黎依看到会如何,她照样会像往常那样投他的怀抱,对他叨叨絮絮的倾诉各种烦恼,有困难时毫不扭的向他求救,到痛苦时最先想的也是来找他――他与她之间的羁绊远比鹤想象中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