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看着鹤的神如同看弟弟般有无奈,「我去找你的良药过来,行了吧?」他一就看穿老友的耍赖手段。
原来鹤没发现这是什么吗?黎依闻言停向后挣扎的动作。
这的确是他最需要的良药。
「喝蜂蜜吧。」一期看他像是宿醉症状的模样,伸手拉起他将手中的杯递过去。
结果鹤只淡淡讲了句话就让她安静来,「独自待在坟墓里就是这种觉。」在密闭又黑沉的地底品尝漫长而悠久的孤寂——为刀剑时从未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无论是要待在墓地中还是被取从未有人征询过他的意见。
……齿痕。
她老实回答,「没什么觉。」大概经过一晚伤已经收,洗澡时碰的确没什么异样,才会等到照镜才发现不对劲。
鹤面朝埋在枕里随意的挥挥手并未将他的话当真,但那杯蜂蜜喝去后他有睡不着了。
鹤怒极反笑,刚起床的声音仍旧带着低哑,「这伤会痛吗?」像是一也没有要问她的模样只是单纯关心。
他不用想也知这东西是谁准备的,但鹤凹不过一期的好意还是接过来一饮尽,「……这一用也没有。」将空杯回一期手里他再度趴回床上不想起来。
平时最怕闲着无聊一心致力于恶作剧事业的鹤,在夜深时却需要双倍的寂静与黑暗,或许说了也没人信吧。他不跟其他刀剑共住也是这个原因,在有杂声的环境他本无法眠,因此刻意选了个不会被日晒到的房间,房也特别用隔扇门来隔绝光源。
但当他能够选择时,却只能在这样的环境才能安然眠,这对他而言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不见天日的永眠能有她的陪伴,他甘愿就这样沉睡不醒。
鹤向来能把认真的话说的像个玩笑,同样也能将玩笑说的认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以捉摸,黎依一时分辨不他话中的真意。
每次只要跟鹤一对话她就忍不住跟他斗起嘴来,「我可不是公主担当不起,这种尊荣我怕会先折寿。」被困住的幽暗狭窄让她忍不住想挣脱而。
「这样吗……」鹤的脸凑在她巴笑的有狰狞,只可惜黎依
他金眸微微眯起像是在判断红痕的来由,手指在上摩挲着确认痕迹无法除,顺着蔓延的轨迹略为撩开领瞧见了锁骨上的细小伤。
直到黎依踏房门时,他才知一期从来不开玩笑。
紧抱住她的鹤说得随意,「放心有皇家御给妳陪葬。」他曾说过会陪她一起躺在坟墓里——那时或许尚可称为玩笑,如今却是他许的诺言。
床上翻腾一夜直到天光将亮才浑浑噩噩的睡去。
苦牌什么的也很犯规,黄牌一张,「……你很贼哦。」鹤这句话的确冲散黎依所有的怒气,他完全掌握她心的弱。
被鹤用被单罩住的黎依没好气的说,「你想闷死我吗?」虽然还能呼但是好闷。
他就知这么好的机会烛台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原来是在这留了一手。
鹤这才将被单缓缓掀开,黎依那张有些闷红的脸——以及脖上因温上升再度变得明显的红痕。
鹤不顾黎依闪躲的动作,有些的箝住她的巴凑近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