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嫌正直,黎依忍不住鄙视起自己。
直到有些神游太虚的吃完早餐后长谷仍旧没有将次郎叫来,全因昨天最后的拼酒活动所至仿佛还浸在酒缸里沉睡不醒,而碍于太郎在场的因素他无法用暴力手段将次郎叫醒。
无比清醒的耳鬓厮磨。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比酒还令人沈迷。
一直到房门被重新关上后,黎依才觉得停滞的时间开始动起来,她像是的慢慢蹲忍不住用手捂着嘴,迟钝的耳朵开始发,那片红甚至蔓延到角。
?」烛台切半眯着的神如同一优雅的兽正好整以暇的盯着它的猎,盘算着要从哪。
他像是在谆谆教诲般的说着,「在这种时候要将错都推到男人上,懂吗?」同时将危险的野收拢的一乾二净,烛台切了与平时无二的绅士微笑,切换速度快得像是几秒前看到的本是错觉。
烛台切笑咪咪的看着傻楞的黎依,「迎随时找我算账。」他心中那本帐可是一直等她来查收。
听了长谷回报的黎依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像是有心不在焉的扯着发,「让他睡吧,没什么急事。」领都被烛台切打开她再扣起来更显此地无银三百两,幸好衬衫的立领加上发的遮掩倒也不甚明显,脖上的红痕并不深,只有在温上升时会较为明显,乍看之有像肤过……她该庆幸昨天烛台切嘴留吗?
不是每把刀都有像长谷有如同自般的忍耐度或者石切那广阔
烛台切拉整衣领的大手抚过她的颈线引起一轻颤,手掌穿过了颊边黑发,越过了耳廓,最后压着她的后颈低覆上了唇。
刚刚那个男人真的是烛台切光忠吗――?!她震惊的连反应都忘了。那种被野兽盯上的觉一瞬间连背后的寒都竖了起来,他却用一个吻抚平她的惊惶,甚至瞬间唤醒了昨夜的记忆,差就被牵着鼻走。
「……哦。」她大脑有当机状态,以至于表呆滞的有死板。
带着黑手套的大手摸了黎依的,语带溺,「记得去吃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烛台切说完就了房间,走的极为脆,还她一个如同暂停键的空间。
如果她是裁判一定发红牌给他,「本是犯规……」但抱怨完还是站起准备乖乖去吃早餐。
昨夜喝醉的是她,可他清醒得很――好吧,他承认昨夜一度有不清醒。
昨晚在刀剑们连番紧也不过跟次郎堪堪喝了个平手,这个酒量深不见底的男人难得畅快淋漓的大醉一场,昨晚还是闭目养神到酒意已退的太郎扛着次郎回房。
受到某种危险气息的黎依着回,「……不然呢?」她确定早上起床没什么异样才敢把话讲得这么满。
虽说黎依决定兵来将挡来土淹,但她很快就会理解来的若不是小兵而是大将、淹过的不是而是土石时,所有的借都像桌上的纸一样薄。
「抱歉,次郎他酒还没醒。」完早课的太郎语气十分礼貌,「需要在随你跟主殿作为解释吗?」但语意很明显,他没打算让长谷吵醒次郎。
烛台切细致温柔的扫过她的唇,低声的语句像是回在两人的交迭的双唇间,「这样你也要说是发酒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