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上的凸起碾过面,激起整片麻意。雀一只手抚摸着膝发,手指过脖颈和脊,引起一片战栗。膝受到鼓励,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又扒开了一,将伸了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膝的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及到髭切的。受着上传来的酥麻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有了一种在给雀交的错觉,又不禁把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为共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攻击而去,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重的息声此起彼伏,的动幅度越来越大,一僵,淫了双方满脸。雀,髭切的后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冷风灌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手指在髭切的花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湿,肉泥泞,显然已经好了准备“髭切,要去了。”
“主,等……!”
雀回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脸涨的通红,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你选的又、又……”膝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
雀的目光落在膝的生腔上,那肉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暴地。并且膝的生腔虽不算小,但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阴一并去,本装不。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腔的官不是和髭切的后相连吗?有用?”
“不是生腔,是这里。”
膝艰难地起,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腔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里面的。与上方的生腔颜对比鲜明,一看就知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淫一脑地向外冒,膝尝试着缩紧,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的花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尽是封闭的,也没有标的。颜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小小的。分的淫平日里都被膝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者离去后才打开一吐来。膝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觉?
一用上心,传来酥麻的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不像说谎。想起在本门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中的喜,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他们就会奋不顾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