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的是我,不是你。”
以胜利者的姿态,对曾经的对手、如今的失败者,趾气扬地炫耀着得胜之后的底气。
“是我的,就终究还是我的,就算有些人想去抢,也抢不到。”
怎么过去八年了,他还是斗不过这个“死人”?
在察觉到接来的话会对他不利的局面,他的第一想法是逃避。
“你果然知,”顾衍神未变,往后靠,姿态更加轻松了些,“我和她的关系,你早就知了吧。”
程深没有接那杯,神冷淡:“既然没什么要紧的事,那我就走了,中午请假来的,工作很忙。”
程深这彻底懵了,甩开他的手,大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程深端起壶,又拿了个新杯,给自己倒了杯,“反正你以后,也不会再和她有什么。”
“你难就不想知,自己是沾了谁的福气吗?”
程深坐直,笑着问他:“什么真相?难是,你被抛弃的真相吗?”
一边纸巾手,他一边不急不慢地说:“事不要这么着急,总要先给自己个心理建设,才好坦然地迎接真相。”
“你就没有觉到吗,她在透过你、看别的人?”
顾衍几乎是用了全的力气压制他,离他越近,看到他那张和席文诚相似的脸,心中越咬牙切齿地恨。
听到对方敷衍的语气,顾衍只是挑眉看了他,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手链收回兜里,端起壶倒了杯、递过去。
“找我什么事?”
顾衍不怒反笑,又抛新问题:“那你知除了我,她同时还在接其他人吗?”
“那我就说得更明白些!”
顾衍死死盯住他,笑得有些疯狂。
“无所谓,只要宁虞最后选的是我,我又去在意那些虚的什么。”
“真相?”
但是。
他一字一句,落最后的审判――
他立刻起想逃,却被顾衍行摁住、留在原位动弹不得。
程深往后退,看着他胜券在握的神,心中那种不妙的预越发烈。
“看来底气很足。”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你真以为,赢的人是你吗?”
温腔里,有些发甜。
“傻,”顾衍俯过去,面对疑惑不解的程深,步步紧,“你凭什么以为,就以你这样普通的条件,能打败我。”
对面的人愣住,神一滞:“你什么意思?”
程深满意地,将刚喝完的放,挑衅地盯着他。
开、到后厨促为他们上菜。
“我未婚妻魅力太大,总有些不知好歹的男人不要脸地粘过来,我也很烦恼。”
原来还在上扬的嘴角此刻有些沉,程深心中不悦,但还是没有表现来,只是反问:“你是说你那个弟弟?”
“论世背景、论长相气质,你甚至都比不上我那个傻弟弟。”
“你哪来的底气,认为是靠自己得到了她最纯粹的。”
手悬在半空里,依然握着那杯,顾衍抬眸看向他,虽然在笑,可是眉之间冷淡得很,顺势将杯放,杯与桌面碰撞、些来,打湿了他的手。
对于已经局的人,程深自认为有足够气量,来包容他们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