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珏偏看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不知别人当妈妈是什么样的心态,只知自己从宁虞生之后,在很长时间都是有些不安的状态。
总之就是――
反驳的声音很是激烈。
吗?”
车又开始动起来。
宁虞赞同地。
前面的车动起来,宁珏又再次松开刹车,让车缓缓向前移动。
除却工作之外,她几乎所有力时间都分给了宁虞,没给赵振文留,两人相时间急剧减少。
只是在生宁虞、升级成为妈妈的角之后,宁珏对赵振文,又多了一个观察评判的标准。
“他就是这么个样,”宁珏放开刹车,将车往前开了,又停,“也难为你忍了…对了,静怡怎么样?”
宁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看到静怡,突然想如果你没有离婚,我现在是不是就是静怡那个样?”
“喂,”那边的声音很弱,似乎很没有底气,“那个,我有件事和你说…”
“嗯,”宁虞把手机暂时放,回应,“还行吧,都是说一些以前说过的话,早就猜到了,有无聊。”
相比中国传统教育理念而言,宁珏的想法确实太过“离经叛”。
“对不起对不起,你骂我吧,我不应该背着你和他联系的!”
“我错了,就…就是那个姓席的,他非要找我问你的况,我都说了你有男朋友,哎,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非说要来找你…”
相比于丈夫,宁珏天然地选择更加亲近女儿,倾倒在女儿上的关注远远多于赵振文,惹得赵振文很是不满。
宁珏向右打方向盘,驶另一条路,路灯照来,光线从她侧脸蹭过,神依然冷淡:“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选择的时候肯定都有自己的考虑,我不知他怎么跟你说的,但你可以基本不要信他的话。”
但这些也是她母亲交给她的东西――适当指引、提供帮助再放任她自由选择、野蛮生长。
席文诚,要来找她?
至于其他什么成家立业、孝敬父母的,她都没有要求。
赵振文需要一个乖巧懂事听他话的女儿。
“不用好奇,就是生活上现了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过不去了才离的。”
“我好像猜到了原因,但是,”宁虞将她靠过来,“我不确定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
担心她受伤,担心她不开心,担心她会不会什么差错…
“我和他的婚姻,本来就是我和他的事。”
“不是,怎么会!”
“喂,颜晨。”
“哦。”
“本质还是因为看待世界的态度不同,无法调和矛盾才会选择分开。”
赵振文抱怨过,但却被宁珏一句――“你也把心思都放在女儿上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给堵回去了。
宁珏只希望宁虞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要有什么负担,无忧无虑到老。
不过。
又经过一个路,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宁虞拿来,是颜晨给她打电话了。
“也是。”
瓶和膝盖碰撞的痛意在提醒她,耳朵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假的。
总是一副随时要给全世界歉的样,看起来就很容易不快乐。
而宁虞只是愣住,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又是什么事?”
“没有这个可能,”宁珏决否定这个猜想,“你是我女儿,我才不会把你养成那种乖样。”
她有渴,从车窗弯腰拿,结果话筒里传来的话让她连都握不住、掉在膝盖上。
“孩的存在并不能决定婚姻本,我和他结婚不是因为你,离婚就更不可能是了。”
而宁珏却只希望女儿自由快乐成长,不需要乖巧,更不需要听话,能健健康康的就行。
等到一段堵,宁虞才坐直,试探着问妈妈:“妈妈,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婚啊?”
“也还和以前一样,乖乖的,话很少。”
很多个晚上,她总会从梦里惊醒,起床、到女儿的床边去看她。
“虽然我现在确实很看不起那个男人,”她回看看女儿,笑容很是真切,自我调侃,“但决定结婚的时候我是真心的,且那时还定认为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宁虞意识皱眉,反问:“不会是和烨…”
“刚刚又联系我了,问你和顾衍是不是什么事了…我真是、我真是不知他怎么知的,也不知怎么回复他了…”
之后两人都认认真真带女儿,相也越发没有激,直至宁虞五岁时,因为对于女儿教育方式的分歧,两人最终选择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