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疼了夏大人。“晚晚,怎么办?”现在咬掉指甲,也无法使之圆、不伤人。
星晚在外面也有些急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晨就帮夏状元解毒。
知柏公主从床帐中探手,一把抓住星晚手腕,“晚晚,事急从权。你救救驸吧!”
星晚一咬牙,“皇稍安勿躁,我先去净手。”
不消片刻,星晚洗净手指,半跪在床边,将一只手臂伸了去。
知柏公主引着星晚来到夏大人后庭,“你的这份恩,我们夫妻,一定铭记于心。”
星晚心想:铭记就不必了,日后知真相,但愿她不要将我千刀万剐。
她先是轻轻,又徐徐而,一一,富有节奏。须臾间,夏驸似乎得到缓解,中发撩人的嘤咛。
知柏公主已经看傻了。她与驸恩,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还从未见过这般神舒展销魂的夫君。
星晚手指在他旋转,对公主说:“皇,你摸摸驸,亲亲他……”
知柏公主:“摸哪里?”
星晚:“平时摸哪,现在就摸哪?”
知柏公主:“他上全是伤……”
星晚深深了气,“那便接吻!”
知柏公主:“好。”她俯,住夫君哦不断的双唇。夏驸时不时起小巧胎腹,蹭妻的,鼻里发动的哼。
但是,星晚了很久,也不见夏大人。显然,手指的长度,并不能满足他。
夏驸的息声,渐渐弱了去。
知柏公主急:“怎么不行了?”
星晚犹豫片刻,征询公主的意见,“皇,为今之计,若想解救驸,只能……”
知柏公主:“只能怎样?”
星晚终于说,“让我与驸行房……”
知柏公主目瞪呆,“真的可以吗?”
星晚:“如今看来,只能一试。还望皇不要……”
知柏公主:“我同意。只要能就活君承,怎样我都愿意。你来吧!”说着,她便要帐。
星晚拦住她,“公主你别走。你陪着驸。我只是帮他解毒,并无其他意思。你是他的妻,理应在此陪伴。”
知柏公主,“好。十七弟妹,为相信你们。”是“你们”,而不是“你”。
星晚让公主抱着夏大人上半,用被将他盖好。她帐后,脸始终看向别,没有看公主与驸。她膝行到夏状元,幻肢磨蹭花,上面人似乎受到星晚的来临,不自觉长长呻一声。
知柏公主抱紧夫君不断起伏的,手指在他腹摩挲,温柔地哄他,“君承,一会就好,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