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胎腹本就巨大,孩一拱,又拱半个肚。看得星晚心惊胆颤,生怕封相的肚骤然破裂。
他宽衣,不住亲吻他汗湿的后颈,“南逐,此时此刻,你能愿意让我陪产,我很兴。且不说,你对我与兄长有恩……我想让你知,我与你这般,不是为了还你恩。”
星尘的心在滴血,脸上却挂着笑,只是笑容,未深达底。
封南逐闭了闭睛,心熨帖,放松地靠星晚怀里,他终于等到她率先吐真。“如此,便好。”不是他一厢愿,也没有枉费他的诸多谋划,究竟还是将她套他的网。
星晚立刻而,“这样可以吗?”她刮蹭他的褶皱,“这个力度能受住吗?”不到深,又缓缓退,再迂回着来。
星晚又赶忙大肚,温声哄他,“小宝贝,你别闹你父亲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乖乖来,我给你买糖吃。”
星晚紧贴他赤的后背,“我现在能什么?”她无师自通探手去,搓他半的分,起的快,或许能减轻一疼痛。
里面的孩也一往那里撞,他可没有星晚的分寸,几乎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
封南逐抓着横杆的手指,指节泛白,双间却一夹紧。
封南逐:“嗯……嗯……”他的叫里,一波三折,显然被服侍得极是舒服。
这个站式,方便星晚施力,也方便封相迎合。痛变成息,息又变成暧昧的呻。
封南逐安心靠着星晚,“你就这样陪着我便好……”
封南逐痛得仰,“呃……”光的胎腹,更能看清左凸右撞的惨状,瞧着甚为骇人。
腹中孩儿仿佛听懂一般,不服气地蹬了一脚,蹬得封相快要释放的分,立刻萎了。
星晚摸上不停缩的大肚,陪他一同受孩的脱离,“南逐,我心悦你。因为喜,才不愿靠近,担心我的境会伤害你。”
门外,没有走远的星尘,悄悄攥紧衣摆。他妹妹的,应该是自己,此刻,却换成其他男人。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承受过这般愉。他是知妹妹的滋味的,她可以充满怜的,将人送至峰。
星晚依旧从后牢牢抱着他,对他上其手,他分手,他茱萸,时不时照顾一波动的大肚。随着封相息声渐佳境,星晚也放开手脚,大肆攻城略地,杀得临产孕夫片甲不留。
星晚立刻察觉到,“现在可以助产了吗?”她的幻肢已经在候命,只等封相一声令。
封南逐:“啊……啊……啊……啊……嗯……”他半是痛,半是酥麻,又疼又麻,将他的官分裂。
封南逐再次痛哼,“呃……”
封相的玉在她手中立,他的痛里,夹杂些许其他的意味。
星晚觉得他十分脆弱,只用了一分力,哪知被产夫嫌弃。腰上加了力,幻肢也不自觉变变长,撞得封相大肚直晃。
星晚着孕肚,“你这孩儿太能折腾人了,也不知随了谁!”
封南逐被磨得里面愈发空虚,“啊……郡主用力……助产,便是让产夫激动……你这样……嗯……”实在是隔靴搔。
房中二人,越发激烈。星晚照封相吩咐,将幻肢伸至,快要撞开他的胎胞。
星晚也被吓住,急:“怎么动得这样剧烈?是不是要生了?”
两人站着交大半个时辰,封相力不支,被星晚扶到床上。她连人带肚一起抱怀里,不住摇晃,以减轻他的痛苦。
封南逐冷玉般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翘向后磨蹭,声音又又湿,“来吧……”
封南逐不禁失笑,“他能听懂什么……呃……”
封南逐脸煞白,“每日都会如此,一会就停了。他在我肚里,恐怕迷了方向,找不到。呃……”
星晚对着肚恐吓,“你再折磨你父亲,等你世,我就打你小屁……”
封南逐心加速,直觉上,星晚要说什么了不得的话。虽然腹动,他还是息着问:“嗯……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