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古至今都没有人能改变忍者群的信仰,何况是北荒蛮夷。
田岛端着年糕,看佛间杵在一皱着五官撇着嘴,走过去,不用走近就看到那鲜亮的白发――好吧,田岛也皱着五官撇着嘴了。
得到新粮的时候要祭祀,祭祀就要将贡品分。至于分到谁手上――谁都能来分,先祖与自然面前人人都有份。
扉间在中间的席位打年糕。
刚开始他是往外边发茶的,扛着空茶缸返回续茶时,猛然看见有忍者往泉奈边凑,疑似想偷家。那可不能忍,扉间磨牙,发完茶就往里面挪,霸占了泉奈边的位置。
宇智波们忙里闲地耕地种菜。
新尝祭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关。
平民不会因为一次免费的饭就对忍者有所改观,忍者不会因为一次慈善就得到认同。
宇智波一年一次的席,其实攒不到什么名誉。宇智波这样,只是北荒的文化习俗。
宴席收摊后,面粉和面条、年糕直接库储藏,米饭都被成饭团,茶冷了也能继续喝,茶泡饭汤面剩地不多,第二天就能吃完。
也打了名声。宇智波的族地附近,田野间已经有卖货郎日常走动。
虽然说宇智波会抓俘虏当上门女婿,但是从没有女婿不能离开的说法。他们很自由的。
傻儿,一看就知还没抱到老婆。没看没看。
年糕宴席很有趣味,让宇智波和其他族的忍者都松快一番,也让家贫的人吃饱一天。
几乎是当晚就飞来了书信,凌晨就开始准备武粮草,征是急促的。
大爷扛着木锤,袒右肩,刚刚打完几轮年糕。看着次那副小媳妇样,只觉得辣睛――不说在战场上扉间如何厉害,在千手族地也是很有威严的,怎么到了宇智波就一副【贫弱相】,活像受气包等着被临幸的怨男。
但是上面的主君似乎不这样想。他们觉得碍极了,排斥的后面是深深隐藏的恐惧。
一年一度的宇智波年糕祭,收尾时也是声势浩大。不同家族的忍者都在火把照明之收碗筷盘收摊,偶尔秀一把术忍术,可以说洽和谐,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大家呢。
两个老父亲各自在心里骂一声榆木疙瘩,继续去打年糕、发放年糕了。
但是大名的任务达地太过及时。
泉奈端着黄豆粉和糖罐,哪里年糕好了他就在举着碗碟的孩的簇拥,过去分一铲粉和糖,让他们拿起年糕成安倍川饼用。
被扉间挤开的羽衣忍者一离开,人群里就漏一脸不忍直视的佛间大爷一枚。
割了麦稻,田里要续上蔬菜。
老婆去打工了,女婿也不能坐吃山空,自
十二年来已经有了十二次年糕席,这些年的席在布置时就有小集市在附近一起摆开。有商人也赶着一慈善,发免费的药茶、素饭菜之类。
泉奈看他的神也有一些变化。宇智波的睛是漆黑的,明眸善睐,顾盼神飞。意盈盈。
不久前还一起打年糕吃面条,现在又刀兵相向了。
好像是看不得忍者团结,连聚餐吃顿饭都嫌碍。
所以只能以战争打乱,以鲜血和牺牲阻止。
扉间一脸正经,很自然地就拿起蜂蜜罐,亦步亦趋黏在泉奈旁边。
年糕是存量最多的,湿年糕都烘成年糕块、年糕片,年糕印上吉祥丽的花纹,每家分发后,剩的一并打包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