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从他们来到米国后，Z就越来越疯狂。

“我没输，我不是还，还活着吗！”

霍历来到探监，就见他要见的人已经坐在玻璃隔板的另一端了，此刻正抱着看他。

助理着：“说是楚先生……被霍辽抓走了。”

楚青没办法，而楚青边的保镖再多，但枪对着楚青，没人敢轻举妄动，就这么看着霍辽把人给带走了。

霍历摇了摇，起就要离开。

“Z……或者，老郑？”

“是么，五年而已，不长。”男人面无表地看着霍历：“我就当是度假了，来后……我依旧不会放过你。”

霍辽虽然跑了，但Z却是落网了。

霍历脚步一顿。

看着前穿着狱服的Z，霍历一时半会还觉得有些……微妙。

霍历想起了之前潘先生说的话。

男人和霍历一样的年纪，一双鹰里满是锐气，即便已经囹圄，巴也长了细细的胡，也丝毫不见落魄。

老潘说，因为霍历在他们这个圈里不会迷失，但是Z会。

简单来说，就是霍辽带着人持枪闯片场，抓走了在外的余未晞，用以要挟楚青来交换人质。

霍历问，为什么是他，而不是Z。

“霍总。”助理顿了顿，：“就在一分钟前，您刚来的时候我收到了国的通知，说是……”

霍历的人尝试追踪，但是Z倒台后残留的人给了霍辽，霍辽利用他们甩走了追兵。

“……”

“我们曾经是兄弟，那是因为那时候我们需要彼此，我们刚来到这里，什么都没有。”Z笑：“后来我们什么都有了，我们从战友成了竞争对手，对手就该有对手的样。”

但是Z接着也不愿意再说什么了，起也走了。

“……我知了。”霍历语气没有起伏：“上安排回国，最快的班机。”

“疯。”霍历嗤笑。

“嗯？”

“你看起来倒像是来度假的。”霍历拉了椅坐。

这些日霍历米国和意呆利两跑，之前还跟着潘先生去了三国搜集证据。

“是……”助理低着不敢看霍历，赶紧去订机票，并给霍历说楚青被抓的详细细节。

“你，你以为你能独善其么？”Z攀着隔板笑：“霍辽已经离开米国了！太迟了！”

霍历顿了顿，挑眉：“我们曾经是兄弟。”

霍历离开监狱后，思索片刻对助理：“上回国，霍辽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Z自己匍匐着桌笑了。

和助理想的不一样，霍历并没有失控抑或是发火，只是面上没了表。

“我输了，没关系，愿赌服输么。”Z此刻依旧笑得很兴，就见他俯凑近了玻璃，勾着嘴：“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能安心一天！”

“但是您放心，他们跟丢后在霍辽最后消失的位置上把每个他都可能去的路线追踪去了。啊……查到了，霍总，最快的班机是三个小时后。正

Z还以为霍历如今应该是铆足了劲去寻找和锤死霍辽，还因此忍不住手打算把霍辽捞来，殊不知赔上了自己。

那时候他和Z还没撕破脸，而老潘告诉霍历，将来潘达是他的。

“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