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将手里的酒瓶放,伸左手勾到顾深的脖颈,又回自己牵着他的那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整个人都倾靠近他,在他耳边着气,那温的气息和时不时略过自己脸侧的红唇让顾深浑紧绷,想推开他,却又推不开。
见顾深好看,迟迟看得舒心,便咧嘴朝他笑了起来,突然绽开的笑脸让顾深有些恍惚。
他快步走过去,手刚刚抓住霍萍生的手臂想将他拽起来,便被一旁的女人拉住了手。
迟迟上只穿了一件旗袍,脖颈的丝巾也
“我是……我是男人……不是……不是女人……我是个……骗……”
迟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但却是一次见到这般好看的男人,好看到他都有些花,有些心动了。
见叶澜有些为难,顾深便开问了句,“什么事。”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上楼……一夜……一夜快活……”
顾深的理智在告诉他应该推开这个放肆的女人,可她上的细微香气却让顾深有些无所适从。
叶澜看了屋里的那些省长,皱了皱眉,“霍将军在未生酒馆喝醉了,那边来电让我们去接。”
顾深常年在军中极少面,所以没几个人认得他,酒馆的人自然也不认识,不过经理认识顾深旁边站着的人,知他是叶澜的手,便只当他们都是叶澜派来接霍萍生的,经理便赶忙上前,有些嫌弃得,“你们可算来了,赶紧把霍将军带走吧!”
顾深脑中的弦紧绷起来,他猛得推开上挂着人,一把扯他脖上系着的丝带,见那结清晰可见,顾深瞳孔猛颤,难以置信。
被顾深这么一推,迟迟有些站不稳,踉跄着要摔倒,又被顾深一把抱住了腰,他便顺势往顾深怀里一倒,得贴在他的之上。
这是顾深记事以来一次同女人有这样的接。他生来虽活泼好动,但幼时在大夫人那里受了罪,后来又去了军中,再无同女接的机会,也不喜旁人的碰,此番被人这样牵住了手,他一怔在了原地,有些慌乱,却难得没有厌恶。
迟迟趴在顾深的肩,有些晕沉沉的。
迟迟这会儿心好了,抱着顾深的脖颈便在他耳边“咯咯”得笑了两声,神神秘秘得贴近他的耳畔,吻了吻他的耳垂。
“看在你这么……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真……真漂亮……”
办事,本打算去接霍萍生,但几个省长还没送走,他又挪不开,正要让手去接,便见顾深从办公室里走了来。
许是喝了酒,迟迟的胆也壮了,要是搁在清醒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招惹这般看起来就贵的人。
顾深带人赶到酒馆时,酒馆大厅里已经没人了,只余霍萍生和他边的一个女人,两人正抱在一起痛哭涕,叫酒馆的服务生们都躲在一旁不敢吭声。
顾深往他后的屋看了,轻轻颔首,“你继续事,我去一趟。”
迟迟迷迷糊糊得仰看他,见前人微蹙眉,眉目清秀俊朗,中带着少见的意气风发与浅浅疏离,的鼻梁更是如山峰般拒人千里,紧闭的薄唇透着几分薄寡义,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因为几番动作而落一缕碎发搭在额上,衬得他好看极了。
顾深蹙了蹙眉,心中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