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老实摇,直勾勾得盯着他,“没有。”
若是那时自己能上前同他说上两句话,或许今时今日自己与他的境况会有所不同吧。
“去看看吧。”
迟迟和顾深回了榕城后,刚巧遇上叶澜来汇报近况。顾深突然放权让叶澜有些受若惊,也有些力不从心。不过叶澜知,顾深现在有比守护这片土地更重要的事,叶澜也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也会遇到比这片土地更加重要的人需要自己去守候,所以在此之前,他要守护好自己的位置,守护好这一方乐土,一方清净。
有时候牵着顾深走在湖边,迟迟会忍不住去想,这种安宁的生活他从未奢望过,却得到了上帝这般嘉奖和馈赠,实在受若惊。
“你到底喜我什么啊?”
双的,心也的。
顾深轻轻应了声,“嗯。”
这样有顾深陪伴的日,就是再来几世,迟迟也不嫌腻。
他突然发现喜一个人好像就是这么没没脑,不清不楚,不像以前在学校时老师的题,有答案,有对错。喜这件事是说不清不明,也没有标准答案的。
顾深想了想,摸了摸他的发,轻轻开。
榕城迎来盛夏时,白辞慕回了一趟山河路。
白辞慕突然想起那年夏天落了雨的傍晚,自己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你没有哪里不让我喜。”
车开过顾深和迟迟家门时,迟迟正在院里浇花。远远得白辞慕就看到了他,只是一而已他便有些不自禁,有些心澎湃。
迟迟抱着他的一只手臂,整个人都黏在他上,半仰着看他时那双亮晶晶的,格外勾人。
迟迟认认真真得想了想,想了半天也没什么答案。
“特别喜。”
白辞慕的宅里的确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他不过是
“你哪里都让我喜。”
顾深顺着他的意,问了句,“你喜我什么。”
有风过,迟迟停了脚步,拉着顾深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来,靠在他肩上看来往散步的人群。
顾深满意得颔首,捧着他的脸吻了吻那昏暗光线的嘴唇,虽是浅浅的一吻,却又格外深刻。
没听到迟迟的回答,顾深拍了拍他的,“怎么不说话。”
自打那日联合顾深结束了与东洋人的战争后,白辞慕便回了惠城,此番来榕城也不过是有要解决和理的事罢了,顺才去了趟山河路,想着要将宅里的东西都带走。
车开山河路时,白辞慕的脸有些难看。副官回看了他一,犹犹豫豫得开,“将军,不然我一个人去收拾吧,宅里也没什么打紧的东西了。”
白辞慕的神落在窗外枝繁叶茂的大树之上,轻轻摇了摇。
顾深轻笑声,有些好奇,“哦?那你想来了吗。”
“往后,也不会再来了。”
“顾深。”
“你可真会说。你怎么不问我喜你什么。”
“荣幸之至。”
顾深的答案让迟迟有些惊喜,又有些脸红。他抿了抿唇重新靠在顾深肩上,笑了声。
迟迟嘟囔了一声,认真得,“我在想你有什么我不喜的地方。”
看着他同顾深并肩而立,看着他侧过来对着顾深笑,在这样盛夏的日里显得格外愉,白辞慕的心又慢慢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