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星只告诉自己那是个寻常的伤,拧了块湿的纱布小心地去,终于将血渍勉净时,裴逸醒了。
正在庆幸他脊似乎安然无恙时,纪南星突然觉察到了不对。
纪南星将手中纱布扔到一旁,飞快熄了油灯,翻上床迎面抱住裴逸,不让他动弹。
没等纪南星惊诧完,裴逸的便开始发,人也开始不顾一切地往她怀里贴。
方才替裴逸治伤时她也曾清理洗过那儿,只是当时他昏迷着,那话儿也着,她只当它是块肉儿,这时一握在手里,方觉它的生猛昂藏来。
(存稿不多,所以以周末更新为主,工作日更新就随机掉落了哦,要更新就是晚上九放送,九没更就没有啦。)
后庭鲜红的肉翻了来,还在微微地缓慢淌血。
裴逸极力挣扎,却被浑的伤折磨得无甚力气,见挣不脱她,便急得剧烈息起来。
天已全黑,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纪南星的脸烧得突突的,着满心的惊悚,小心地上替他动了两。
纪南星间被他的生疼,脑袋嗡嗡的,试着伸手去握住了那。
可他此刻那火攻心、丢了神志的样,全然就像一只发了的野猫。
裴家是世家大族,家风清明,裴逸从来不是那等风倜傥的人,别说没去过秦楼楚馆那等地方,就连跟自小定亲的纪南星在一块儿,也大多是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的模样,两人连手都没有好好牵过。
裴逸上发变了调儿的一声呻来,急急地腰,主动地往她手上递送。
“啊……”他被她的动作带得浑一激,了腰就要把间的凶往她上蹭。
他神志模糊,并不明白边是谁、对他了什么,只极其痛苦地呻了一声,又想侧探手捂住自己。
她还在思索间,裴逸的息已经再度急促了起来。
纪南星怕他乱动挣开了伤,连忙抬压住他的大。
可人在重伤之际,连呼都难,理说不会念上升、阳满涨的啊。
“停云,是我。”纪南星怕他挣破伤,竭力安抚:“你不是在匈人的战俘营里了,匈人已经败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是我,我是南星,我是来替你治伤的……”
裴逸上还没穿衣裳,纪南星与他贴得紧,只觉得自己间被什么东西住了。
与方才紧张害怕时不同,此刻他的息,毋宁说是,低低的拖长了的“嗯啊”声声向上,带着勾魂的尾声。
纪南星缓缓松了气,手顺势抚上他脊背,顺着他脊一节节地来。
她虽然是个没阁的女,但毕竟是医者,上明白过来那是怎么回事。
裴逸找回一丝清明,渐渐平静来。
了,举着油灯去看裴逸间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