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他视线移,才发现她还抓着他的手,忙不迭的像手般甩掉他,“呃,是、是你自己不挣开,关我什么事!”瞟见他似笑非笑的神,一恼之,脆双手推他,“放手啦!讨厌,我要去睡觉了!”
闭目,受他轻柔的打理她的发,“你的发好漂亮。”及地那么长,飘逸又乌黑,丽得比世界上最名贵的黑钻还引人目光。
笑够了。他将手伸到她面前,“没事的。”张开,手心中那一缕发依旧亮丽柔顺,没有半分瑕疵。
“别忘了,本帝的发也很长。”他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好听。
车帘外的光线足以说明以是午后,车是静止的。
那个男人能不能不那么贴?害她连半抗拒的想法都没有就陷得一塌糊涂。而且若他一直这么贴去,她实在很怕永远也追不上
瞪着车华丽的手绘车,疑天无声的叹气,抬手遮掩住仍是泛困的双眸,品味着想去寻找他的冲动和理智上矛盾的反驳。
“发而已。”他不以为然,梳顺了她的发,回到自己的原位坐,本不在乎随意披散的黑发。
细深邃黑眸泛笑意,揽住她的纤腰,让她坐到他上,抬看她自己也不知的焦急生气小脸,低喃,仅两个人能听得见的音调弥散笼罩着她:“我整个人都属于你,只要你要。”
他瞅她的猫鹰状,低笑,随意拿起自己的一缕发,“本帝周有一层很薄的保护气,隔开与外界的普通伤害,不会脏或者受损,所以才这么长都没有在意是否要剪短它。”说着,直接拿到火上烤给她看。
她瞪圆两只,不由分说扑过去抓回他的手和发,“疯了!你说过你的长发属于我的!”他说好要把他的发送给她,怎么可以这么糟蹋?她刚才看到他将发伸向火苗的那瞬间心痛绝对是为了自己所有,可不是为了他傻事。
挣不开他的她不甘心的放弃无所谓功:“笑、笑死你好了!”嘟囔不。
“嘘。”他轻轻提醒她这是夜,故意的又惹来她一阵挣扎,忍不住拥紧她低笑不止,她反应直接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这般的可呀。
他剑眉好看的一扬,“哦?”低看。
低柔的话语像是在寂静的湖面掠过一只雨燕,极轻盈的,带起一丝波纹,漾着,散开去,层层波痕已印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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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朱唇一动,却什么也说不来。
她皱鼻,不屑的哼一声,“这是帝王自加持法力,算什么?”但凡帝王之躯,天生就有着自我保护的周气,要是他愿意,就算暴雨不打伞,他都可以毫发不湿。
睁开一只瞥他的发,“哦?”怀疑的语气是针对他刚才帮她打理发的动作,既然只是“发而已”,他细心个劲啥?没事在她脑门上企图找到虱,然后掐死以证明他仁兄的火金晶在夜里仍是1﹒5的远视?
她呼一窒,看到他俊无比的面容上温柔和疼的笑意,她除了涨红了脸别无选择,“我、谁想要你啦,臭!”这个臭男人吗总摆这种表给她看,害她连鸡疙瘩都要来了。
“不算什么。”他浅浅一笑,仰看她低垂的小脸,好温柔好温柔:“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一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