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把他的钱夹丢给他,把他推门去,“三天之后再回来。”然后我锁上门。
然后我也爬上床,压在他上,到了一种梦幻的觉……我蜷缩着,压在他上,幻想这是我的父亲……他的膛在我均匀地呼着,温的……
小丑四张望,没有看到任何小孩,也没有看到任何聚会装饰。他缓缓放双手:“喔,聚会还没有开始?”
但这种梦幻五秒钟之后就消失了。这不对。他有些不舒服地扭动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
喔,我的父亲,我的两位父亲,你们都只有在死去的时候才能真正得到我的心……我已经错过了一个,不能再错过另一个了。但一个不够,我必须要更多的,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我要他们接受我,然后我要得到他们……更多的,得到他们的,得到他们的心。我要完全的控制,完全的!我想让他们什么他们就要什么,我再也不用被训斥、不用被猥亵,我要活得像我的父亲一样!占有一切我想要的东西,我忍受作为女人必须要的忍让太多年了,我受够了,我真讨厌我这个女人的……我真希望我是个男人,那么我为了我想要的东西而奋斗的时候,会有人夸奖我吧?占有和控制的最阶段就是化,我会化这些男人们,让他们真正的变成我的东西,变成不会动、不会说话、冷冰冰的东西……曾经活过但现在已经冷掉甚至腐烂胀的尸。就算是恶心的散发着臭气的尸,那也是我的了,只属于我的、永远不会伤害我,也不会拒绝我……
一动不动的养父……他苍白而毫无表的脸……曾经会训斥我的双唇已经变得僵冰冷……我用尽全力气才忍住钻到他和棺材一个温度的怀抱里的冲动……我轻轻地摸了摸他……那张甚至有些浮的脸,再也不会声的嘴唇,尾和嘴角凝固的皱纹……灰蒙蒙的蓝珠无地盯着我……失去生机,但更加丽!
我把他推我的卧室,于是他终于开始明白了。但他看我是个女人,又疑惑起来。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摘掉小丑假发,一短短的灰发。好吧,至少他的睛和我的养父像的。然后他别扭地脱掉衣服,用贴背心了脸,把脸得更花了。
我抓住小丑的脸,发疯般地大声喊叫起来。我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像野兽一样叫喊着,而小丑被我吓到了,愣怔地盯着骑在他上的我。
他慢吞吞地爬上我的床,瘦削脊骨凹凸的形状在背心显来,然后他平躺来,用茫然的灰蒙蒙的蓝珠望着我。
你永远不能指望一个正在起的男人;要我说,女人也一样。那时候我真的很想狠狠地把他奸了,于
我让他来。这时我的生父在一边怯怯地问:“这是谁啊?”
他的肤是温的,甚至因为之前的小丑服有湿,这让我觉……恶心。通过我们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肤,他均匀呼的生命被传达给我,而我觉得好恶心!我一推开他,坐起,绞尽脑汁地想着究竟是哪里不对。
记者先生,我保证,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总之,等我从这谬妄的幻想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嗓完全哑了,我的手腕也很痛。我低一看,发现我的双手扼在小丑的脖颈上,他看上去不省人事了,双翻白,嘴里的白沫到了我的床上,而我的手腕手背都被他抓得血淋淋的。
约定的时间现在了我家门,穿着夸张的小丑服,画着白白的脸和红红的嘴唇。
我也是第一次,突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兴奋的迫不及待还是让我开了:“请你躺到床上……不要动。”
我使了好大劲才松开手,它们几乎都麻木了。我费力地甩着双手,观察着他的况。遗憾的是,他没有死,还在虚弱地呼着。这时我发现我的变得有些湿乎乎的,真难为,在刚才的狂野幻想里我好像被唤起了――可能不太恰当,但说实话,我觉得我得厉害。
“生日快乐!谁是我的小寿星呀?”他齿不清地说,笨拙地挥舞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