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羞耻啊!”祝涟真说,“写给自己的信我只想自己看,万一我当时脑不好,真写了什么隐私呢?”
“你那一Part好多都打乱重剪了,跟当时的状况不一样。”祝涟真忿忿,“导演组还偏你。”
他严肃
谈笑着说:“也许里面没有容呢。”
吗?十七岁的谈想要什么我都给,换成你的话……我就得考虑考虑。”祝涟真手指陷细的白沙中,觉湿又温。
“也是只有我知就够了的容。”祝涟真如是说。
“需要这么明显的差别对待吗?”谈问,“我跟过去好像没什么不同啊。”
他突然示好,祝涟真有无措,意识装不在意:“别自作多哈,我只是想满足十七岁的谈,跟现在的你有什么关系?”
祝涟真微怔,忙:“没这回事,他们自己定力不足而已,才多大工程量啊……”
“那……那这期我也去提要求。”祝涟真小声说自己的决定。
“可他们……”谈声音渐渐弱去,“小祝,我觉得我给大家添了麻烦。”
谈漫不经心:“让后期剪掉不就行了。”
谈轻笑一声。
谈语气透些许轻松:“谢谢,还好有你愿意帮我实现这个想法。”
“还没。”
短暂几秒沉静之后,谈告诉他:“是我要求那么剪的。”
祝涟真言又止,因为不清楚谈希望听到哪种回答。稍微斟酌过措辞,他才说:“一开始听不明白,但今天玩了一会儿就觉得很有意思了,就算搭一天多米诺也行……只要它别倒去。”
他说完,心里不禁冒脏话,自己来找谈不是为了嘲讽吗,怎么现在还安起来了?
“嗯。”祝涟真。
“是人非懂
天彻底黑夜阶段,风携着海浪向前推,祝涟真觉到了凉意,但他看谈安稳地待在这里没有想离开的意思,于是也佯装享受夏夜海风的模样。
谈暂停手中的动作,“你要剪掉什么?”
谈深呼,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当年写的愿望无聊极了?”
“你真这么想?”
“你一个人知就够了。”谈低摆手里的贝壳,让它们摩“咔啦咔啦”的声音。祝涟真觉自己心里也被这些东西搅了一,目光只顾凝望谈那不真切的侧脸。
祝涟真不假思索:“为什么,不想让粉丝知你谎话连篇?”
说到这个,祝涟真才想起来有事问他:“你看第二期节目了吗?”
“你撒谎。”谈说,“你当时可没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