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最后一列骨牌散落在地,看它起朱楼,看它楼塌了。几人面无表地围绕着这片黑的狼藉,无论表达什么都苍白无力。
祝涟真没底气反驳了,最费脑力的任务与自己无关,纪云庭想去掉负担也无可厚非,只是从视觉上看会觉得可惜。
纪云庭问他:“你知整个机关允许的计算误差才多少吗?”
既然连许愿的人都这么表态,祝涟真也没异议了,老老实实找尝试排列组合。
他这么一问,众人才发现今天队关系格外洽。其实这很好理解,平常大家龃龉不断的原因就是互相都觉得对方是傻,然而现在全队脑加在一块都不够施展,那么智商也就不分你我了,骂谁都等于骂自己。
为了缓解压力,他们索抛开其他,先搭图案立的多米诺骨牌。五个人围在一起建立A的经典皇冠标志,如果拆分来看,则只需要几个金字塔叠加。他们懒得讲话,每人专注自己手上的工作。很快,皇冠塔的“地基”就建好了。
此后大家度过了漫长的沉默,邱皓有时过来看看况,见他们经常陷瓶颈,全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发呆。
节目组去吃喝玩乐,留他们五个在屋里继续摆,氛围渐渐消沉。他们先用了十来个品一套简单的机关,但运行时,球行的路线总是偏离预想,如果前期行人为预,之后的受力也会随之改变,整套设计又要重新开始。
外面烟。
邱皓笑了:“你们要的乐我已经联系上了,还缺什么?”
“缺德。”纪云庭脸上盖着一张线条凌乱的图纸,他就在面闷哼几声。
话音未落,几人听见靠近谈那边的骨牌连续传来清脆悦耳的撞击声,他们屏息凝神,注意到骨牌开始从外向塌陷,但谁都没伸手试图阻挡。所有人像待机一般静止,大脑空白地关注前的突发状况。
他们终于得以气,“累了,先这样吧。”
邱皓:“觉怎么样,团魂燃烧起来了吗?”
立的多米诺摆起来没有想象中困难,无非就是不断重复几枚骨牌的顺序,同时保持稳定。当天边隐去最后一抹余晖时,半座黑塔已经从客厅正中央地而起。
“就听队长的吧。”谈温声说,“我们一起顺利完成一个作品才是最重要的,它效果什么样呢。”
静默许久,谈慢慢起,去
祝涟真躺在那堆凹凸不平的骨牌表面,后背被硌得微痛。他突然又想笑,仿佛自己这半
邱皓说:“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打算山找夜市吃饭,回来给你们带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