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来以前没这么夸过呗,夸一句怎么啦,当我跟你一样小气?”祝涟真又忍不住抬望一监控摄像,此时此刻它给了自己莫大安心。
“回去吧。”谈靠在墙上,笑容渐渐收敛,“送我回家。”
这话听着真诚又敷衍,再细想还有刻意,祝涟真了然于,明白谈就是故意不给他面。好在他现在也学会心平气和了,谈吝惜夸奖,他却不以为意:“现在的小孩儿从小就练声压,但耗尽整个青期也未必能。我看着他们,就想起你是怎么公司的了……”
当谈提起它时,祝涟真撒谎说:“哦,剐蹭了几次,所以被我打冷了。”
“啊?
祝涟真今天开了一辆新车,低调不抢,曾被阿绪评价完全不是他的风格,而祝涟真却将它视为自己步成熟稳重的标志。对此,阿绪表示:“你他妈就是喜新厌旧罢了。”
“开过一段时间就好。”谈,“我还怕你把它摆设,丢车库里怪浪费的。”
沉默
没持续多久,祝涟真又开:“你打算休息多久再接新戏啊?”
“谁问你他们了。”祝涟真咂。
“不,那时候也很严格。”祝涟真说,“但因为你是天才,所以人们会为你降低标准。”
车库里的跑车多到快停不,没有哪辆能得到祝涟真长久青睐,唯独谈送他的生日礼时常被他亲自洗洗刷刷,但就是不开上路,摆着当车库吉祥。
“……”祝涟真心虚地闭嘴。
谈目光向偏移了一瞬,很快再次看向祝涟真,笑着摇,“我不是,真的不是。”
谈冷不丁被他逗笑,低时嘴角漾漂亮的弧度,像枚致的钩。祝涟真盯着他侧脸怔了许久,难得见他如此开心的模样。
“怎么,我夸你,你还不好意思?”祝涟真轻轻推他胳膊,“不要跟我故作谦虚,我不吃你这套。”
祝涟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者说对了什么。
谈声音略淡:“不说了今年没有新的个人通告了吗?”
“嗯?”谈回过神儿来,“好的,没想到现在的练习生平都这么了。”
谈笑容散去,最后消失。他问祝涟真:“为什么突然夸我这个?”
“如果我不认为这是夸奖呢?”谈不再看他,双平视前方,“我会不到被赞的觉。”
谈“嗯”了一声:“我那时候选不严格。”
祝涟真想了想,答:“那敢好啊,以后我天天夸你天才,憋屈死你!”
“你?”谈转望着他睛,“你正常发挥,不需要我的评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