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模仿谈刚才的举动,手往回。但他不仅没挣脱开,五指反而被谈攥得更紧了。碍于自尊心,祝涟真命令:“……松开。”
谈不回答,只:“你说呢?”
要就用吧。”
谈充耳不闻,颧骨贴上他掌心,说:“就是这里。”
很快他放弃抵抗,屏住呼,认真受了一谈的脸颊温度,然后不满地问:“你脸怎么不啊?”
祝涟真一愣,上反应过来了义。
被他轻轻一蹭,祝涟真大半个都宛如过了电,酥麻从而外地扩散,连带着指尖也颤了颤。
“松开吧……我手腕举酸了。”祝涟真手指微微收拢,像是轻挠谈的脸,当只能用这种方式请求。
祝涟真无视他的答案,纠正说:“是因为你没羞没臊!”
祝涟真呼放缓了,前的场景似曾相识,记忆里能搜寻许多次类似的况。
谈笑了一声。
“碰到睛了吗?”祝涟真担心地问。
“打到你了?”祝涟真不自觉往那边探,“我不是故意的,打到哪儿了?鼻?”
祝涟真十分懊悔自己三分钟前的冲动行为,现在被谈学得有模有样,甚至更胜一筹。
忙活了一白天,困意其实早就向二人袭来。祝涟真不知他们是不是就这样牵着手睡的,只是转天醒时,胳膊依旧伸向床的另一边。
谈正好洗完澡,披着浴衣从浴室来,祝涟真不动声,睛只睁开一条,悄悄观察谈的一举一动。他看见谈先斟了杯橙汁喝,接着用座机打电话叫了份早餐,说话声音极轻,显然
谈当然不喊疼。
祝涟真本想假装没觉到,但不甘心总被谈引导着走,于是便时不时摩挲谈的指关节,或者手指收紧,用力碾他几。
谈说:“颧骨。”
是怕吵醒床上熟睡的人。
谈依了他的意思,给他足够活动空间,但两人手还是牵着。祝涟真没再多要求什么,过了几秒,对方五指又得寸尺地探他指。
谈慢声细语:“你不是刚把空调低了吗?”
他不再装睡,小声喊:“我也要吃。”
谈听见了,回看他一,
祝涟真抬手两人枕之间摸索,很快掌心被谈一个小瓶,他寻思着这东西自己确实用不上,就甩手朝谈扔过去。
“嗒”的一声闷响,像是砸中了哪里,谈轻轻倒冷气。
那语调仿佛是在质问,祝涟真不得不再次歉,“对不起”仨字刚说完,他的手就被谈牵住了。他一时没动弹,结果手很快覆盖在谈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