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明还能当无事发生。
然而谢玉帛主动挑明,还把错往自己上揽,衬得商言戈像是小白花一样无辜。
啪啦――玻璃瓶英勇就义。
哥哥最近看了一本心灵鸡汤,类似于“当哥哥的不能一味给弟弟制造恋麻烦,否则弟弟会跟哥哥离心”,看弟弟也不能悬崖勒了,当坏人没好。
谢玉帛一去,坐在他的工作台上,专心鼓捣限量香膏。
商言戈松开手,解释:“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瓶,我担心小帛脚上有伤。”
外围监控屏就设在客厅,他看见商言戈突然折返,把车停在门不动,便善心大发,把别墅的报警系统关了,要不商言戈哪能翻墙还没动静。
谢玉帛的一楼房间早就变成了各种膏药的工作室,艰难地保留了大床的位置。
虽然商总有了合法的男友份,但是谢家大门要去仍然有些困难。
谢玉帛在明察秋毫的陛底搞小动作,心里也有紧张,一紧张,动作就僵,不小心把一个玻璃瓶碰倒了。
谢玉帛从商言戈上来,扒开自己的窗,“快去,外面。”
旧的被他生气扔了,尽也可以从垃圾桶里捡起来,但是国师大人要用的东西,那怎么能随意?
“没……”
商言戈连忙把谢玉帛从座位上抱起来,放到床上,紧张地抓着他的脚腕查看,“有没有被玻璃溅到?回一定要穿鞋。”
谢忱泊容许他们在自己家里见个面啥的,比在外放心多了。
谢大哥心里咯噔一声,有想跑。
罢了罢了。
“姓商的你想什么!”谢大哥一把拧开门,怒气冲冲。
商言戈告白的地方一也不浪漫,翻墙来的他西上还有剐蹭的泥白痕,导盲犬蹭了蹭他的,在草地上翻了个。
谢忱泊一噎,谁跟姓商的是兄弟,明明是商言戈泡了他的弟弟!
历经两世,他们都知,无需举国同庆大赦天,平凡岁月才是真。
他刚想走,突然被谢玉帛神凝重地拉住袖。
谢玉帛惭愧:“对不起啊哥哥,我泡了你的兄弟。”
“你可愿意?”
娶国师大人为后。”
抓着谢玉帛的脚腕,是不是想用?
商言戈以为来能有人在怀,然后他就看着谢玉帛调制莫名膏药,完全忘记被撩了一把深火的霸总男友。
虽然谢忱泊很想找到理由把商言戈赶去,但是弟弟的表明显不是被迫。
别以为他不知商言戈在这里。
“你在什么?”
但是趁打铁不需要在意过程。
谢玉帛眶一湿,忙在商言戈肩膀了,“我愿意。”
快屈服在本国师的医术。
谢忱泊摸了摸鼻,“这样啊,你认真一。”
谢忱泊气死了,还不能发作,发作就会被谢玉帛歪曲成“亲弟泡了兄弟,大哥很生气”,不发作就要着鼻认商言戈
谢玉帛随:“天山雪莲生肌膏。”
商言戈:“……”
谢玉帛往烧杯里咕隆隆倒了一瓶矿泉,手法简单又暴。
但是玻璃瓶碎裂确定不是弟弟的求救信号?
他挠了挠脸,想到商言戈由于顾忌龙魄还不肯答应双修,便机灵地往里面加了一味神秘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