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随着黑血排,商言羽的重脚轻的症状缓解了一些,睁睁看见嫂抓住了他的五指。
这一世并没有这个字。
他说得这样理所当然,商言戈愣住,觉到有一风从心田过,瞬间心花怒放,原来发还是为了他考虑么?
轻柔的羊毫斜着扫过后颈,没有一尖锐威胁,谢玉帛趁他放松,竖起笔扎一针,指和拇指用力,手法极快地挤一小滴血。
十指连心,指甲和手指关节中间那块最细,扎起来最疼。
嫂的花言巧语,不仅能骗大哥,还能骗弟弟幼小的心灵。
商言戈帮谢玉帛把银针从笔里来,“从小就不肯医院,别惯着他。”
谢玉帛温柔:“弟弟,你受错了,怪你哥买的笔制滥造锋扎人。”
商言羽痛得有些糊涂了,被谢玉帛忽悠住,后颈也不怎么疼,“这样吗?”
谢玉帛将伪装好的羊毫捋了捋,神亮晶晶地看向暴君。
但是不得不说,他现在轻快利,比刚才的昏昏沉沉好太多了,只要捂好被发发汗,病状很快便消失了。
大国师微微一勾唇,两只夹烟似的夹着羊毫笔,转着笔去给弟弟扎针。
商言羽鼻尖萦绕一淡淡的医用酒味,让他想起护士打针前的酒棉球,但是他准嫂手里并没有可怕的针。
“没错,你次给他买好的笔。”
商言羽一清醒,啥话还没说,就见笔画龙似的在他指尖扫过一圈,密集的疼痛刚传来,施针已经结束了。
商言羽泪咬牙,被谢玉帛一一抓着手指挤血。
谢玉帛:“晚安,睡觉吧。”
回到自己卧室,商言戈手里拿着那支砸裂的羊毫笔,蘸了墨,在宣纸上写了两世的姓名。
“讠戈”合在一起读“zhen”,音同“振”。
羊在羊上,大国师趁机帮暴君讨回一羊毫笔,简直打细算会持家。
一抿,从书桌上拿了一个铜镇纸,“砰”一声把笔杆微微砸裂。
羊毫微微脱落,写来的字仍然笔锋遒劲,走势畅,毫无墨。
暴君看着书桌、定制羊毫笔、手工铜镇纸,扶额叹气,难怪以前御书房的东西总会坑坑洼洼,谢玉帛某种程度上,也很败家。
商言戈收好表,给谢玉帛比了一个赞赏的大拇指。
谢玉帛面不改:“这跟笔蘸了驱寒酒,刷一刷,驱寒症。”
谢玉帛:“不是惯着他,我是怕你住他太累,弟弟也是个一米八的成年人,骗骗他就好了,睡前不要剧烈活动。”
“嗷!”商言羽叫了一声,“你扎我!”
谢玉帛如今不瞎了,商言戈没理由再替他准备睡衣放铺被,但是他还是跟了去,好这些事后,看着谢玉帛躺,才帮他灭灯光带上门。
照国师的手法,只要商言羽不恐惧,大多数地方他是受不到疼的。
他还记得,谢玉帛初初学写字,就是练
“谢谢嫂、少爷。”
“好的。”商言羽痛心他哥买到假货的档,被谢玉帛连扎了好几针。
然后从书包夹层取一包银针,选了一又细又长的,针尖还泛着冷冷的银光,将其笔杆中,细的羊毫正好覆盖住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