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萦柔笑得很难看，附和：“是啊，我何必自取其辱呢？”

梁萦柔颇为难受地问：“如果我没有怀孕，你是不是就不会回来？”

“没什麽大事就坐着。”

“什麽事啊？”曾尧逸淡淡地问。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席间只能听见动筷动汤匙的声音，梁萦柔没再开讲话，曾尧逸自然也懒得说。

地来回望着他们，打破沈默：“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想要先走了，车留给你们两个用。”

服务员已经来结过账了，曾尧逸又让梁萦柔披上外套，两个人来後，就被一阵夜风得瑟瑟发抖。

梁萦柔睛酸涩，发闷，曾尧逸讲得那麽清楚，他只要这个孩，而她只是他孩的母亲而已，如果没有这个孩，她就是个屁。

曾尧逸的笑容很讽刺，“够了。”

曾尧逸紧紧护着梁萦柔，车停得不远，一到车里，他就握着她的手呵气，梁萦柔忍不住扑到他上，用力地搂住不放，“尧逸，你原谅我好不好？”

“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事。”

梁萦柔见程庭若本坐不住，微笑地说：“阿若，你有事就先走吧，今天谢谢你了。”

曾尧逸想拉开梁萦柔，可是她的力气奇地大，他不敢施力，就怕会伤到她，“你先放开我。”

“如果我多相信你一，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梁萦柔吃着碗里的东西，泪又止不住地冒来，轻声说：“对不起……”

梁萦柔颤抖地系上安全带，她顿时像失了所有的能量，呆滞地靠在座椅上。

梁萦柔了解曾尧逸的脾气，他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她只好松开自己的禁锢，曾尧逸的脸上阴沈，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摩了好几圈，克制住了火气後，才厉声说：“我不想再谈过去的事，那都是个屁，你肚里有我的孩，我回来，我想陪着他，等孩世了，我们两清，我不会剥夺你照顾他的权利，但是我的孩必须跟着我。”

“我先问问你的意

曾尧逸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开始给梁萦柔夹菜，她不死心地看着曾尧逸，後者又是无奈地叹气，“何必问这些会让你难堪的问题？”

程庭若放筷，将纸巾递给梁萦柔，缓缓开：“没什麽好对不起的，是我理的方式不对。”

程庭若没有上站起来走人，还是朝曾尧逸的方向看了看，曾尧逸没好气地说：“看我嘛，想走就走啊。”

饭桌上闷闷不乐，梁萦柔的胃也不好，剩了不少菜，曾尧逸一个人解决了大半分，梁萦柔神地望着曾尧逸，直到他声叫她才回神。

等到桌上的菜慢慢上来，曾尧逸才将视线收回来，他会给梁萦柔夹菜，只是两个人还是相对无言。

“对不起……我不能没有你的……”

程庭若兴极了，上站起来向他们别，“老大，那我先走了啊，你们慢慢吃。”

“事都过去了，就算现在我们说再多，也无力挽回了，你还是好好照顾好吧，现在怀着孩，就不要轻易落泪了，心保持舒畅才好。”

等到程庭若走了後，包厢里气氛凝重，梁萦柔时不时地偷看曾尧逸，他只是平静地望着外面的夜景。

“哦……”程庭若乖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