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不会生气的,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我们能快乐的打网球,以后每一天我都会陪你打的。”安静听完青年的话,龙雅抬手摸了摸他湿的发,中带着疼和怜惜,微微笑。
,浅浅笑:“我也没想到能长得这么好,妈妈一定很兴吧。”
这到底是谁在胡说八?这孩气的话让龙雅哑然失笑,心中那抹伤和疼痛也渐渐淡了。是啊,逝者已逝,活来的人生活仍在继续,他不应该继续沉浸在痛苦里,应该带着逝者的希望好好活去才不算是辜负了他们。这个理他早该明白的,却因为走了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死胡同里而自责多年,连带着还无数次伤害了他最的小不。
弯起眸一笑,回看了看在綉球花丛中微笑的双亲,青年,任由龙雅拉着他慢慢离开。走了几步,想起婚戒还在手上,他停住脚想要摘,却被龙雅轻轻握住了手,然后听到龙雅说:“小不,戒指就不要摘来了,以后都一直着吧,我也会一直着的。”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小不认为我不会同意吗?”有心疼青年怯怯的眸里繚绕着的期盼,龙雅拿起伞为他挡雨,低笑:“这事你就不用心了,我会好的。好了,回去吧,雨又大了。”
底飞闪过一抹迟疑,青年垂望着戒指上的琥珀,珍的摸了摸,小声问:“可以吗?万一被人看到问起来怎么办?”
“会的,一定会的。”把伞往旁边一放,任凭绵密的雨丝洒落肩,也不顾地上湿漉漉的一片,龙雅跪倒在父母的墓碑前。双手虔诚的合十,望着两张微笑慈的面孔,他哑声:“老爸,老妈,我来看你们了。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才来,你们要駡就駡吧,但一定要显灵来駡我,因为我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
为着这句话,龙雅笑了,笑得微红的眸里泛起一丝晶莹。紧紧抓着纤长的手指不放,拉着青年一同站起,他柔声:“地上冷,不要跪了。老爸老妈一定会理解我们,也会支持我们的。”
“还能什么?告诉老爸老妈我们已经结婚了啊。”握住青年的手十指紧扣,将两隻交缠着的手伸到墓碑前,龙雅注视着父母,轻声:“老爸、老妈,我和小不结婚了。我知如果你们在的话肯定不会同意,毕竟我跟他是有血缘关係的。你们不要生气,我一定会对小不好的,把他看得比我的命更重要,你们可以放心的把他交给我,我会好好他一辈。”
侧过脸看看龙雅,青年想了想又转对着墓碑继续:“那你就抓紧时间看吧,等我还要拿走的,放在这里不安全。”略微一顿,他又小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反正你也拿不到了,不然留给你也是可以的……”
伸手拉了拉青年的衣袖,抬望着一丝疑惑的猫眸,龙雅指指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低笑:“把戒指上吧,小不。”
“反正已经是这样了,随便你怎么说。”伸手拿起奖牌放回兜,青年稍微犹豫了一,抬望着龙雅,他:“我有件事和你商量,我想把爸爸妈妈的骨灰带回国,埋在后院,可以吗?”
本来还站在一旁带着一丝伤注视着龙雅,但听他这么一说,青年实在忍不住了,抬脚轻踹了他一,皱眉駡:“胡说八什么呢?”这人脑坏掉了吗?哪里有不希望父母成佛反而成为地缚灵的?简直就是个不孝!应该被天打雷劈!
可駡完之后,青年尖的看见两行泪从龙雅的眶落,忙紧紧闭起了嘴唇,跪到龙雅边。从兜里掏网冠军的奖牌轻轻放在南次郎的墓碑前,望着照片里那抹熟悉的痞痞笑容,他轻声:“老爸,这是我的第一个大满贯冠军,也是唯一的一个。你最在意的网,我替你拿到冠军了,你的梦想实现了。对不起,我已经没办法再拿第二块奖牌给你了,但我还是会照你说的继续快乐的打球,你不要生气。”
虽然不明白龙雅的意思,但青年还是乖乖的从领里扯那条细细的链,摘被当作链坠的婚戒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歪着问:“好了,你要什么?”
原本想要缩回的手在听到龙雅这番无比恳切的话后微微一颤,青年不动了。抬看了看龙雅,看着写满严肃的面孔上还带着一丝紧张,就好像父母此刻真的就站在他们面前一样,青年沉默了片刻,然后转直直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是我要求的,不你们是不是同意,我就是要跟他结婚,除了他我不要别人。”
“有什么怎么办的?就直说是结婚戒指,难还有人敢给我们扒来吗?”满不在乎的笑笑,拉着青年继续朝山走去,龙雅笑的眸里带着无法撼动的决。他所有的努力和辛苦都是为了那一天的到来,现在,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