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从间,手指在花中没时摩叫人羞耻的声。
刘备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从咙与间发的淫靡声音,却仅剩的理却拒绝如此——别忘了这一切的目的都是取悦前这个男人……他只能紧紧抓住袁绍的衣角,任凭自己放的模样映在那双金瞳孔里。
直到第三手指也甬时,面那张小依然彻底熟透了。袁绍抱起刘备的侧腰悬空,后者合地张开双夹住他。如儿臂的阳抵在间。
袁绍耳语:“还请皇叔忍耐一︿ ︿”
刘备沙哑回:“啊,大人……”
不、不行……太大了……会受不了的……
“……来,唔——!”
硕大的狭小的菊,几乎撑开了每一褶皱。刘备吃痛得全一颤,牙齿咬得唇发白,连呼都好像带着若有似无的啜泣的颤音,勾住袁绍后背的手差扯破了对方的衣服。袁绍腾一只手来回抚摸他背后战栗的肌肤,宛如安抚一只受惊的。
他用尽所有理智克制着剧烈的疼痛,努力放松,扭动腰,缓慢地将大半阴吞。紧窄的被大的肉刃填得满满当当,严丝合地包裹,刘备甚至能恍惚觉袁绍的形状。
袁绍扣住刘备的,开始送骨,炽的阳过柔湿的肉。刘备痛苦的哀鸣逐渐变成夹杂着颤音的低,最后化成沙哑甜腻的呻。
“呜嗯、啊、啊……”
“哈啊,哈啊,唔——啊,嗯……”
他有些难堪地把埋在袁绍的颈侧。袁绍却捧起他的脸,俊的面孔凑近,鼻尖近乎与他相撞,金黄的瞳孔闪烁莫名光芒,沉声微笑:“皇叔不是说要告诉我关于那个人的事吗?现在就说吧,我实在很想听啊︿ ︿”
刘备半悬空,还被袁绍不停撞着连带整个上半都在墙上摇晃。他面红,肤,汗打湿了松散的长发黏在长颈上,脑海如沸般沸腾,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才勉理解袁绍的话语:“呜啊、大人,啊、啊……现、呜,现在吗,啊——”
“是啊,就现在。皇叔说过什么都会告诉我吧?那就说说皇叔在许昌的整个经过吧。”
“哈啊,大人……呜嗯、啊……”
刘备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即使羞耻心早已被反复践踏,在这种况回忆一段算不上光彩的过往,也实在是叫人不好受,更何况……更何况还有……但他没有理由拒绝袁绍的要求。
他摇晃着,承受袁绍的每一次深,泛着光的红唇颤抖着张合,开始回忆过去:“呜……那天、哈,那天,曹邀请我、呜嗯,去、去许昌……”
在止不住的颤抖呻中,刘备断断续续地讲述那段经历。从曹如何坐在车上对他发邀请,到他初许昌时的所见所闻,再到他宅在府闭门不埋种菜,而曹突然闯上门来要他交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