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凌晨三才睡觉!
怪殷源!要不是那小跟他说什么限制级的话题,他也不会……
不好好工作,都把心思用在了这些旁门左上面。
穆少青及时收回思绪,推卸责任不是一个好习惯,其实大胆一承认他自己想坏事,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事后回想起来,难免有些羞人,毕竟这是殷家老宅,殷老爷的底,这样没羞没臊的,多不合适啊。
殷程看着他跟小孩拆圣诞礼一样,将盒拆开,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也不知是该夸那个不长的弟弟,还是该将对方送去挖矿。
穆少青这一晚,终究为自己的不择言付了代价。
殷程镇定地了,转去隔衣
殷程压对亲弟弟的不满,将穆少青手里的东西搁到一旁,抬起少年的巴,目光平视对方:“崽崽,明天清醒了,确定不会后悔?”
闻到了瘦肉粥的香味,穆少青从被窝里钻了来,只一颗绒绒的脑袋,谨慎地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先穿我的?”殷程反问,表无懈可击。
少年意外地发狠,将他扑倒后,骑了上去,态度特别嚣张:“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再这样,我就去找别人了!”
穆少青珠一转,小声地问:“我换洗的衣服呢?”
所谓“祸从”,大概就是这样。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人推开了,殷程给他送早餐?午餐?来了。
回答他的是穆少青饿狼扑一般的亲吻。
“需要我抱你起来吗,崽崽?”殷程轻笑着上前,目光格外溺地望着他。
穆少青低嚎了一声,脆钻了被窝里,明知自己酒量不好,还借酒壮胆,怪谁?
嗷呜――
第二天中午,太阳当照,窗外鸟儿叫,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被上的时候,穆少青醒了。
穆少青抱着盒,献宝似的凑到殷程面前,得意地笑了起来:“这里面有宝贝!”
腰酸,某个不可说的地方好像了。
他眯着,盯着的天花板看了足足半分钟后,白净的脸庞一爬满绯红,随后伸手,掰着手指数了数,五个小时……
穆少青十分坦然地接了过来,站着床上不紧不慢地穿上,衬衫偏大偏长,恰好遮住他的大||,两条又长又直的,他光着脚踩在细密的绒地毯上,敞开的领大片白皙的
穆少青眉微弯:“好呀,给我来一套男友牌衬衫。”
他浑清,显然昨天办完事后,殷程给他收拾过了。
帽间取了一件白衬衫。
额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