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给人家生了,还在纠结自己应该不应该拿人家的东西。
“这是给初七的,你是他妈妈,当然得替他接。不过你不能赶我走,我是初七的爸爸,我们是一起的。”啧,真是个怪,每一句话小朴无法拒绝,房完整无缺地送去了,人也捆绑到一块了。
他购置了一套四合院,此后他们就住到那儿。
晚上,刘丹阳将一个文件交给小朴,让她收着。小朴打开一看,咦,房产证?写的她的名字?
大凡好东西都手,丢掉又舍不得。
小朴一见新家,就喜上了,院前左边是一坪厚厚的绿草坪,右边是一小坪黄的花和一小坪凤尾竹相间,弯弯曲曲的小石路,旁边有墨绿花纹的大理石桌,旁边四个像大树桩的墩,小朴看见初七的学步车就在桌旁边,桌上还有他的摇鼓和小手枪,初七也发现了,双手挥舞,在刘丹阳怀里扑腾,咿咿呀呀,我的,我的,我的!
夜间那守门的门卫早班了,换班的那个是个新来不久的年轻人,兴奋地报,“哎呀,原来那条狗是白的,雪白雪白,天上的云一样,它被一个女人带走了,那女人长得什么样?也就那样啊,两鼻两睛(两鼻,你没看错),可是那狗啊就在她脚打转转,原来那狗真在等人,等的还是女人,那女人真漂亮啊,喂,你们天天送饭,有没有注意那狗是公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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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丹阳过去轻轻一摇,秋千起来,灰灰没坐稳,掉来了,不甘心,跟着秋千的动跑这边跑那边,呜呜呜,我要坐,我要坐,我要坐!
小朴发现她们昨晚搬来的东西没在家里,正觉奇怪,刘丹阳已经拿衣服给她穿了,“我们不住这里。”昨晚的任务就是让一人一狗相见,今天的任务就是将人和狗一起带走。
最让小朴喜的是院边那一块菜地,开好了的菜地,哎呀,她又可以种大蒜了!作孽吧,北京寸土寸金的地方,她男人买来给她种大蒜!
院里除了一个老佣人,不再有其他人。刘丹阳一家三带着一条狗,在这里安稳舒服地住来。
小朴发怔了,这房为什么给她?她又没钱,凭什么她要收这房?而且,这么大片房,应该很贵吧,她拿什么还?
军区大院里的狗突然不见了,那些日常送饭的人失落了。直接找到门卫,问狗去哪了。
刘丹阳最懂小朴房心切的心,将这套院划到她的名,当初儿的一百万让她坐立不安,如今这房给她,她想走也舍不得走,也走不了。
后院有两棵冬青树,大,密,像两把绿伞,两树之间竟然还有一张小小的吊床,树旁边还有一架小小的秋千。刘丹阳将初七放在吊床里,轻轻摇晃,初七乐得四肢并舞,咯咯的笑声染所有的人。小朴脸上兴奋得红成一个苹果,拉着灰灰一起坐到秋千上,声笑,“丹阳,摇一,摇一。”
听懂,小朴从此不再在孩姓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