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又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严旭说:“那估计不会让你的。”
最终依照千草的意愿先去警局,严旭抓住了千草的手紧紧握住,很难想象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敢问,只想给她力量。
紧接着千草听到他说:“掉呼是什么意思。”
但是挣扎是无效的,她只有躺在床上受严旭的手指慢慢抚摸在她的脸上
遇见了你,只是个开始,然后就是命运的安排,为什么不是别人,非让我一次次的走近你。为什么不是别人,我想走近的只是你,所以才一次次的想到你,来到你边。
然后房间的门一个开合,她的床一沉,旁边坐了一个人,千草挣扎着想起来,她想告诉严旭她没有植人,没有什么严重昏迷!她能听见他们所说的所有话,觉到他摸在她脸上的手指,觉到他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她没有是植人啊!
严旭陷了昂长的沉默。
,怀中千草的状态似乎平复了来,知用清明的神去看他,然后死死抓住他的衬衫仰天大笑,那笑容中喜悦与苦涩参半:“我来了,来了!哈哈哈哈!严旭,为什么每次撞见我这幅样的人总是你?”
看快到了警局,车辆稀疏的十字路个红绿灯,租车司机像往常一样停来等着,千草紧张的看向后,果然不她所料!玖千草的父亲开着车追过来了!而且开的还是货车!
严旭的声音:“我就是。”
严旭怔住,司机也听得心惊胆战,又警局又戒毒所的,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啊!
“快开车!”千草急急向司机。
一个沉沉的中年男的声音说着:“你就是玖千草的家属吗?”
“为什么啊?”司机不解的回问着,
“还没变灯啊。”
而她握住的这支手,是支撑她的最后力量,这支不什么时候都伸过来来温她的手。
“先去警局!”千草直视着严旭:“我的话,就得去戒毒所了。”
严旭动了动嘴唇:“可能因为我遇见了你。”
“伤者虽然抢救了过来但脑补却陷了深度昏迷的状态,也就是说她现在变成植人了,虽然这种状态可以继续维持但也不见得能醒来,通常观察一段时间还不醒的话病人家属采取的措施都是掉呼。”
千草也紧紧反握住严旭的手,有想哭,嘴唇抿着,她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哭,不要哭,别的事都过来了,现在这是最后一次了,一定是最后一次了……过去,所有的磨难都终将逝去。
“那就向右拐!快!”
拦住了一辆计程车,严旭和千草双双坐后座,严旭说:“去医院。”
千草说:“去警局。”
医生顿了顿:“就是让她安详的离去。”
等到渐渐能知外面的事,千草听到的是耳的有规律的滴答声,她想睁开睛,但无奈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看后面那辆车以疾驰的速度越来越近,已经来不及了!千草第一意识的一扑到严旭上抱住他,用手臂护住他的脑,只听砰得一声,租车掀翻了过去,巨大的冲撞力让千草浑都痛,但那只是仅有一瞬刻的知觉,几秒钟之后便意识全无。
“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