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伊泽瑞尔骑在凯隐肩上大呼小叫着摔碎的第三个相机,永恩在震怒中抓过了看闹的你,指着呼远去的两人令一天他要看到这两个混哭着歉。
带两层罩不么——不是,重是他们给永恩药究竟能有什么好?就为了恶作剧?
你不懂,但你大为震撼。
当天伊泽瑞尔和凯隐差为了一假鸡巴反目成仇,最可恨的是最终这鸡巴却到了厄斐琉斯的屁里。
但永恩只知你们乱搞的结果就是家务活都要他来,这工作量光是想想就让他前一黑。
粉绿,又菜又玩的二人组,好吃。
永恩看着聊天记录冷笑,
他这衣服专门在上镂空一大片,不就是勾引你玩嘛!
被控制了一整天的两个青年人呜呜咽咽地保证再也不乱糟蹋东西,可怜得刚门的永恩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等永恩知的时候已经晚了。又当爹又当妈的年轻男人被你们气得话都说不,当天晚上你把永恩睡着之后伙同其他几人偷看他手机,最近搜索条目赫然就是“降压药什么牌好”。
他居然贴了乳贴……好好淫乱!
你突然明白了厄斐琉斯这一箭三雕的天才恶作剧计划。
确实,贴乳贴可以保护脆弱的位不被磨到,是很正常且没有义的行为,除非乳贴上印着FUCK ME。
凯隐大力支持:“把他搞哭!看他还敢不敢笑话我们不经玩!”
然而等你把永恩的上衣扯开之后还是陷了沉默。
然而伊泽瑞尔还一无所知的在小群里摩拳掌:“永恩已经一个月没有参加我们的淫趴活动了!这次必须把他拖!”
你和瑟提在厕所里玩奸play——发小母猫用屁奸主人的那种——不小心把厄斐琉斯堵在隔间里听了全程。
衣服是黑的,乳贴也是黑的。你用你贫瘠的大脑想了想,这就叫相得益彰。
但后来永恩还是转变了思路。
你认可了。
永恩还在忙工作,你扰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有碍事,最终还是讪讪的从他上爬了来。
厄斐琉斯把手机屏幕转向你,上面赫然是他和伊泽瑞尔、凯隐的小群,最近几条记录明晃晃的彰示着这几个坏男孩的险恶用心。
厄斐琉斯当时是提着跑了你没拦住,但在他躲着你俩一周差耽误演后,你还是痛定思痛的把人抓来着搞了顿狠的。
沙发上是完了不想起来洗澡正窝着刷手机的厄斐琉斯,看到他来只了,一挪地方的意思都没有。
……
你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人还没回来,但更多的新疑惑盘旋在你的脑里。
他们怎么想到通过在后台休息室烧香薰的方式给永恩药的???
你挤上沙发,抱着厄斐琉斯跟他咬耳朵,亲昵地叫他小月亮。
你没有把乳贴撕掉,也没有继续扒他的衣服。你觉得永恩浑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整个儿来,但又偏偏在重位贴了乳贴的样很。
厄斐琉斯的神里全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他甚至把平时天天带的黑罩边拉开一,给你看里面的过滤罩。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你此刻格外的心虚,几乎把“我们就是在坏事”写在了脸上。
永恩难得开解释了:“演服料比较磨,里面没办法穿打底,这样舒服……样式是买错了。”
你不明所以,但歇好了,就爬起来去找永恩撒。
话又说回来,你往后台走的时候明明就已经散场了,现在你这个被保安追着兜了一大圈的都到了,为什么休息室还只有两个人?
大家都知你最喜抓着永恩的尾让他跪在地挨,沙发从来没他的份。
白发的成熟男人还在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你不,确认他没开摄像就乐滋滋地钻怀里,熟练的把人衣服扯开。
永恩收走了厄斐琉斯的手机,没有遭到任何抵抗。
至此,你为心之钢和谐有的关系碎了心。
当然,这一切都和你无关,反正你只负责。
顺便还把瑟提带上了。被当肉垫的健壮男人了很脆弱的表,红着眶小声叫阿斐,听得厄斐琉斯浑哪都了,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和你们乱搞了一午。
你,假装信了。
你回看看永恩,却发现他已经合上了电脑,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你俩。
屋里就两个人,永恩在忙,厄斐琉斯不能也在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