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行为和言语吓住了,凝烟一时竟忘了躲避,惊讶地看着他,呐呐:“什么?”
看对方对这个话题很是不耐,凝烟不好再问,决定等江奕然回来再打算。
闻言凝烟心中有了希望,想到对方是弟弟的好友,虽知不妥,仍忍不住急切问:“那我夫君……”
凝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怔愣一,然后在心底微微松了气――这种时候,没有消息,也是个好消息。
“我不知,他失踪了。”
见状苏凤鸣狭长的双眸不禁浮上丝丝阴翳,缓缓开:“此是我在京中的别院,江兄今日受命前去追剿反贼余孽,因小份特殊……故特委托我照顾于你,你只要安心留在这里便是。”
辗转思虑良久,凝烟仍是两相皆放不:“我只是想知,如今我夫……秦绍他,可还活着?”说完她立时屏住呼看着对方,心里只有一个念,只要,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苏凤鸣闭了闭,心中不知是悔是恨,再开声音里已经带了微微的恼意:“他活着如何?死了又如何?”
什么余孽?凝烟抬起看向他:“你所说,可是秦家?”
苏凤鸣却似是没有听懂,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打量着她。他看她峨眉清蹙,如画的脸上脂粉不施,却显别样殊丽,加以眉间角皆带着一种轻愁,慢慢地竟不禁看得痴了。
在那些士兵将人行带走后,她便晕了过去,只记得最后一幕,是弟弟殷殷看着自己的脸。她此时再醒过来,想起之前突变,只觉心中蓦然一痛。秦家真的不在了吗?秦绍……凝烟捂住帘,忍住底突然涌上一意。
这期间,苏凤鸣一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将她脸上神的变化全尽收底,哪里还能猜不到她在想些什么?再听她仍是问来,一时苦涩难言――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了。时间果然能改变一切,当初她那么痛恨厌恶的人,不过几年,如今却已令她放之不了!
凝烟睁大,怔愣片刻后,忽而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秦家谋反,她作为秦家主母,此时却好好的呆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弟弟为了保她,特意向皇帝求了。可是……她脑中思绪纷陈,一边是自己视如生命的弟弟,一边是相守三年有余的丈夫,她该如何取舍?
不知家弟在哪里?这又是何?”
“谢谢苏公如实相告,如果可以,我想休息一会儿。”这是逐客了。
苏凤鸣细细打量着她脸上的神,似是想看穿她的真实想法,可她只是面容沉静地回视自己,没有任何表。
凝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异样,听他如此问,只是苦笑:“我只想知他是不是还活着。我一介弱女,似浮萍,如此境况,又哪里得了主?”
苏凤鸣受着手心上温的,这才意识到
苏凤鸣:“不错。”
谁知对方听到她这话,一直温和的脸一便阴沉来,厉声打断她:“他已经不是你夫君了!你现在和秦家没有任何关系!”
深藏在记忆中的影在这一刻和面前的女重合,压抑许久的再也抑制不住,他似是被她脸上的悲哀所蛊惑,带着痴迷之,轻轻抚上凝烟的脸侧,不自禁:“你以后,便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