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厌烦你。”凝烟尽量让语气显得真诚一些,态度更加温和:“只是你当时绪不稳定,你知,那个时候最容易不择言,所以我希望你平静来之后咱们再谈
这样想着,他没动几筷就放了:“我没什么胃,你自己吃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人。
凝烟在一边儿的绣墩上坐,看着他问:“是不是如果我不派人去找你,你就不打算回来了?”
凝烟便也不吃了,让丫鬟把饭菜撤去,自己去找他。
气气相敬如宾的过日,可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想说什么?”秦绍靠在床上,长交叠,放在上面的脚还一抖一抖地,“有什么话快说,我的时间有限。”
在心里了决定,这天等快到了用晚饭的时辰,凝烟便让人去请了,乎意料的,秦绍很快就来了――本来看他这几天的架势,她还以为他会拿腔拿调地让自己多去几次呢。
自抑制着嘴角的笑意,秦绍冷哼一声:“我是好意,你不想见我,所以我才不回来,免得让你心烦。”
她思来想去,认为总这样去也不是办法,他们毕竟是夫妻,有什么是不能坐来好好谈的?而且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总能心平气和来了吧。
她这话正中秦绍怀,于是他一颔首:“可以。”自己率先去了休息的地方等她。
秦绍扭过:“是你先厌烦我,我才不回来的。”
他不坐凝烟自然不好自己先坐,轻咬着唇:“难没有事,我就不能见你吗?”
虽然两个人单独用饭时不讲究什么“不言”的规矩,但凝烟一心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和他好好谈谈,所以便没有说话。她不说,还撑着端着架的秦绍更不会先开了,于是这顿饭用得格外安静。
“等一。”凝烟见了连忙也把碗筷放,站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若是没有急事,能不能先给我一时间?”
如果说凝烟这里是心不在焉,那秦绍就简直是不知味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认错么,怎么不声了?还是说刚才那样说两句就算完了?他很不满,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可凝烟不知,刚才等她派去请秦绍的人从他那儿一去,秦绍脸瞬间就多云转晴了,他不无得意地想:不枉自己煎熬着冷了她这么多天,总算知服了,看,现在忍不住来找他了吧?
难得她这么乖,秦绍心里已经地恨不得抓住她狠狠亲一,但面上却仍冷淡得很,一脸的勉为其难地坐了。
可现在他虽然来了,却连坐都不坐,只站在远斜着个睛看她:“说吧,找我什么事?”语气要多冷淡就有多冷淡。
说起来这些天他也不好过,他想当时如果忍住了,没有对她用地她哭来,或许现在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而且从之前冷战的经验来看,他若是不回去江凝烟八成也不会来找他,更甚至,她巴不得自己得再远一,她才称心如意。这样一想,要他再一次先低认错他就更不甘心了,于是只得缩在外面熬着,等着她给自己台阶。
他这个态度,让凝烟拿不准他是怎么想的,于是只得试着拉了他的手,说:“我没有这么想……不如咱们先用饭吧。”
想认错就抓紧时间,如果你态度好,我就考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