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那日送补药之人是于忠手底xia的guan事太监,只说是从和安殿来,并未说是谁送来的,我只当皇上有了回转之意,肯让我生xia这个孩zi,没想到还是成了空,御医说我喝了堕胎的药,除了皇上再没人有这样大的能耐!而且孩zi没了还可以收拾淑妃,皇上为你可是用尽了心思,从此gong中再无人能与你争gaoxia,也再没其他皇嗣能与你的孩zi争chong!”
“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孩zi!”穆书榆gen本不信乌乐双之言。
乌乐双冷笑:“我起初之所以要隐瞒这个孩zi就是因为知dao皇上不会让我怀有shen孕,文妃之事已是表明皇上不要他国女zi为其生育和羲后代,我也是暗中zuo了手脚才得以有喜的,我欺君在先,皇上自然恼怒,我也只是想等孩zi月份大了皇上不忍再bi1我除掉,没曾想皇上到底狠心。”
“你既是知dao,那为何还要zuo手脚?”穆书燕忍不住问了句。
“皇上接连毁了几国之后,你当我还会无所觉吗?皇上志在统一诸国,我父皇自是也难保江山长在,我想若是能生xia皇上的孩zi,也许到我连山国有难时,看在孩zi的份上皇上能保我乌氏皇族血脉,而我也能有个寄托,现在却全成了泡影。”
“你又未喝避zi汤,如何还用偷偷怀孩zi,可见是说谎!”穆书燕反应十分快,立即指chu乌乐双言词之间的漏dong。
乌乐双转过tou看向穆书燕,yan现同qing之se:“你不是也未曾喝过避zi汤,你虽侍寝不多,但也算有过好时候为何也未能怀上,gong中未喝避zi汤之人不在少数又为何都不曾怀上?而生过公主的妃嫔又都是和羲本国之人,玉淑仪就不曾好好想一想吗?我自打知dao了皇上的心思,便开始仔细思量,你们可还记得gao依珊,她懂得些药里我便请她过来帮我瞧瞧,结果怎么着,原来皇上平日赐给我的墨里便已经掺jin了绝育的香料,份量虽不多但这样日积月累xia来早晚是要绝了zi嗣的,于是我自那之后便再没动过笔,皇上也料不到我发现了其中的秘密,所以我才得了机会。”
穆书榆已经是听傻了,穆书燕则是惊恐地喊dao:“那我呢,我那儿是不是也有这种东西?”
“自然是有,gao依珊说被你日夜当成宝贝的安神兽枕,nei里也许就大有门dao。”
“那你为何不早说?”穆书燕恼怒地瞪视着乌乐双。
“我既是有此打算,如何还能让第二个人效仿?你不是还有皇贵妃这个好jiejie呢,有她在你何愁过得不好?”
乌乐双说完又再次与穆书榆对视:“我这些日zi从tou想了一遍,皇上让你假死,想必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摆脱玉浮嫡长公主的shen份,等你成了白鸿信的外甥女那便是土生土长的和羲人了,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为他生儿育女,之后皇上又将福欣交予你抚养,我虽不知皇后到底chu了什么事,但却可以肯定和羲的后位将来非你莫数,而借我小产之机又顺便能削弱淑妃真可谓是妙计!怎么样?我已说得很明白了,你若仍不信,大可亲自去问皇上,我言尽于此,你若肯念及往昔的qing谊,那在我死后便让人将我送回连山国安葬,我便gan激不尽了。”
穆书榆呆望着疲惫地躺回到床榻上的乌乐双,再想不到事实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