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不大一会儿,秦承释便睡沉了。
“唉,在这里。”
也没看见什么刺的字,除非秦承释有特殊癖好,将字刺在了*位,不然就是本没有这回事!
“守得住的,朕不要你只后里的柔弱女,你是可与朕比肩的妻,朕还有大业未成,你也应助朕成事。朕给了你诸多特权,只为有一天若是朕又犯糊涂了,你大可将那些女人随意置了,朕再定也要书榆你看着些护着些才行不是?”
“这就算服侍朕更衣了?”
“就是无意中听说的,既是没有,皇上也不必多问。”穆书榆说完便自顾躺准备睡觉。
“在左臂。”秦承释终于吞吞吐吐地说了三个字。
见秦承释不语,穆书榆着急地看了他一,瞧秦承释脸上有些不自在,这就更让她好奇了。
秦承释犹豫了一儿还是将胳膊抬了起来。
穆书榆笑中带泪:“你自己品行不端却还要怪在女人上,我可不是那不讲理之人。”
原来字是刺在左上臂侧了,穆书榆虽是看见一小行字,但却看不清是什么字,于是拉过秦承释的胳膊翻过来细看。
秦承释坐了好一会儿才声:“朕――是刺了字。”
“皇上想变尽变,不妨事的,我的花样儿也多着呢,到时大可与皇上共享后眷成就一段佳话岂不是更好!”
穆书榆心起伏却是神得很,躺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扳过
“当时除了求佛拜神,刺字盟誓,朕不知还能怎样才能让你醒过来,朕不求你能得知此事,只想让你亲见到朕是如何守诺的,乌乐双有喜之事实是朕之所料,但不此事是在朕立誓之前还是之后也是朕对不住你。”秦承释给穆书榆拭泪,搂着她低声说着。
“朕也随你责罚,不然只将那些女人撵去便可。”
穆书榆闻言又来回瞧了瞧秦承释左胳膊仍是没见半个字,不禁急了:“皇上到底说不说清楚,还是只在这哄着人玩儿呢!”
穆书榆一听翻过又坐了起来:“在哪儿呢,臣妾方才可没找到。皇上,您倒是说话呀!”
秦承释扶着穆书榆一起躺后笑:“朕其实也不信,但朕现在就是这么想的,至少这段日都没改过想法儿。”
秦承释哭笑不得,又怕穆书榆累着了,只好自己将衣裳披上,这才发现穆书榆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又问:“你怎么了,有心事只和朕说,朕给你解解。”
“你就哄我吧,我才不信,若我是男人也不肯放弃齐人之福的。”
看了半晌,泪不觉了来:“你何苦伤及。”
“小混,你就气朕吧,朕梦也想不到还有防着人儿尤的一天,你老实些,咱们彼此看对方就是了,快睡吧。”
“我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又如何能守得住皇上,皇上也大可不必如此。”穆书榆泣着泪不止,自己到底逃脱不了女人的心,终究还是被秦承释所为动了。
秦承释垂目问:“你听谁说的?”
穆书榆放弃再找去,有些失望地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也没什么,臣妾只是听说皇上上刺了字便好奇地想找找,结果听途说之言还真是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