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贵妃,如今回到自己娘家,想见谁便见谁,不然皇上治我的罪好了。”穆书榆脸也气红了。
“皇上息怒,您瞧您这一恼怒皇贵妃脸都不对了,再说您这一走不要紧,又让皇贵妃的颜面往哪儿放呢?到时让人非议的不还是皇贵妃?您消消气,皇贵妃一向对皇上惟命是从,一定不是有意要惹皇上生气的。”
秦承释听了这话便任于忠等人将自己拥到了别的屋里,继续坐着生闷气。
“娘娘,皇上最是心疼您的,当初您病着的时候皇上去归隐寺跪了三个时辰许愿只求您能醒过来,还许诺只要您好了就将归隐寺正式封为国寺,如今归隐寺可是和羲的国寺了。再而且据才所知从归隐寺回来后,皇上还私让人用上好的黛墨在上刺了字,至于刺在了什
于忠给秦承释奉了茶,便又去了穆书榆那里。
于忠白了小亮才回答:“劝什么,你个没见识的东西,你怎么就不想想皇贵妃有多长时间没和皇上这样吵闹过了?自从纪夫人死后,皇贵妃一反常态地对皇上恭敬起来,皇上为这事儿一直难受来着,今儿瞧这架式皇贵妃倒是有些正常了,劝了反倒误事。”
诉苦?”秦承释也没了耐心,这样顽固的穆书榆,只会更让他觉得等自己离开后,她就要在白广清面前倾诉所受的委屈。
“诉苦?臣妾倒想问问皇所指何事,臣妾自认不苦,如今已经是从一品的位份,何苦之有呢!若是这样还要说苦,臣妾都要替皇上喊冤了。”
“你敢,就算白广清是是你自家亲兄弟那也是外男,他敢随意私与你相见,朕自然不会留!”
“于总,要不要劝劝哪?”小亮站在外面儿小声问于忠。
于忠偷瞄了秦承释一,心里顿时一突,他跟在秦承释边时间长了也多少知些他的脾气,理秦承释此时虽然仍是一副吵闹的语气,只是他看得来秦承释里却透着骇人的冰冷狠厉,这征兆可不好,说不定哪个倒霉的就要为此丢了命。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都揣着手儿望天儿,只听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门终于是被秦承释从里面踹开了:“你就是见异思迁的女人,朕就这样说了,你能如何?乌乐双的事朕不想再提半句,朕既是不了你,那你就随便吧,不过你见他之前可要想好后果。朕本就残暴无,到时若不拿些手段来怕是对不住皇贵妃对朕的评语!于忠,赶紧叫人去准备,朕这就回去,省得碍了别人的!”
于忠这边哈着腰劝着,小亮则是立即了屋里大声安:“皇贵妃您快缓缓吧,如意如兰快给皇贵妃顺顺气儿,这脸白的都快和外面儿的雪一个颜了,皇贵妃好不容易能回娘家一次,可千万别让白大人为您担心哪!再说要是真有什么闪失,皇上不也是心疼吗!”
秦承释听了更是生气,声说:“你不用和朕阴阳怪气儿的,朕是对不住你,但你既已经是朕的女人,朕还是劝你就别妄想了,这辈你生死都是朕的人,有委屈可以和朕说,不然就憋在心里自己消磨!”
“您这一说才就明白了,我说皇贵妃总觉哪儿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您说得对,吵就吵吧,皇上估计也不能为难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