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皇上可是心疼?”
正人心惶惶之时,和安殿人又传了穆淑仪此次只换人不罚人的说法儿,众人这才松了气,即使是丢差了事也都不大在意了,而且还心存激,直说穆淑仪心慈仁厚。
着她比较好。
秦承释唠叨许多,又陪着穆书榆用了午膳才离开和安殿。
穆书榆:“皇上教训得是,臣妾以前有些忘乎所以了,只凭自己的觉行事,现在已经是明白了,这里的每个人都长着几副玲珑心肝,若不经历些事是试探不来本的,而纪夫人之事臣妾也是看得开,人若是心不往绝路上走,再难也还是能活去的,纪夫人是她自己想不开,谁也没办法。臣妾只是替纪夫人不值,后女人之于皇上不过皆是过云烟,始终是旧不如新。”
“你是说文妃?”秦承释立即就明白了穆书榆要对付的是谁。
秦承释叹气:“书榆,朕知此次伤了你的心,朕也难过得很,没想到思月之死会让你这样受打击,不过朕也想让你明白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若想成大事登位不受些挫折、不经历些磨练是不行的,思月之事你不就要再想了。”
秦承释摇:“朕不心疼,朕还是那句话,这中任凭你施展。”
秦承释任穆书榆讥讽自己,也没半生气的迹象,转而又聊起了别的:“你说要狠心来事,不知是要怎么行事,能否说与朕听听?”
回答得可真脆,穆书榆心中冷笑,秦承释的回答再一次印证了她的判断,这个男人本就没有心!
见穆书榆不说话,秦承释又开:“朕这几日要忙些,青阳国屡受外蛮族侵扰,朕要派兵征讨,还有纪国朕也该个了断了,你千万顾好自己的,再大的事朕都会替你担着,不要气着了自己。”
半月之后,穆书榆已经是大好了,她利用这段时间让小亮去请教于忠与沈文慧,共同商议着在要紧职位上应该安排哪些人,而于忠与沈文慧自都是求之不得,尽心提供了可用之人,当然这些人也都是其二人手亲信,穆书榆定好名单便开始大刀阔斧地换人追查所失品,一时间中事的女太监人人自危,生怕被抓住把柄,到时失财是小,丢命是大啊。
“你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朕不满意了,朕不想过多解释,你还在气儿上,慢慢地你就能懂朕的心了。”
“自然可以,臣妾厌恶淑妃皇上是知晓的,但岩炙国皇上还有用,臣妾只好先拿其爪牙,好让淑妃在中孤立无助。”
这日,穆书榆正闭目养神,心里反思着这段时间自己所行之事,就听如兰说:“淑仪,文妃娘娘来了,现在正殿坐着呢。”
穆书榆只是微笑着倾听,她现在觉得每一句自秦承释中的关怀之语都充满了虚假意,而自己却还要装一副恩的样,这日过得可真是累,亏着还有淑妃等人为对手,不然一乐趣都没有了。
“如此就多谢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恩典了,臣妾经此一事还真是想狠心来些事,到时皇上可不要再责怪臣妾。”
终于是来了,她就想总该有人要坐不住了,于是睁开笑:“先让她坐一会儿吧,等会儿再见不迟。”说完又合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