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闭目不语,果真只当秦承释在自说自话。
“才谢皇上恩典,才定不负皇上之命,才为穆淑仪舍命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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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榆,来了,朕扶着你。”秦承释转了个与穆书榆同侧,小心翼翼地将她半抱着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又从如意手里接过杯递到了穆书榆嘴边。
“你恨朕,是不是?你不必说话,省得累着了,先听朕说说,你若乏了就直接睡,朕就当自说自话。”
小亮差昏过去,自己这就成了事了?谁不知里只有二品以上妃嫔才能有事,其他殿虽也有事的太监,但那都不能叫事,而是叫侍守太监,自己不但破格儿成了和安殿的事而且还被提成了从六品!小亮认为这都不是自家祖坟青烟能带来的福气了,而是老天对自己不薄啊!从六品,放整个和羲皇官衔能在自己之上的太监总共也就十余人,从此穆淑仪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当然于总更是自己的大恩人。
“好才,朕还要重重赏你!你也算是书榆的福星了,朕想想……,即日起你便跟在穆淑仪边侍奉吧,看门儿的倒不至于,朕看你很好就个和安殿的事吧,提为从六品,不过你要记住你主好你才能跟着好,你若能将穆淑仪护得好好儿的,朕还会提你。”秦承释给穆书榆顺了顺着额前的发,又扶她躺,然后才看了跪在地上的小亮。
于忠也正跟着兴,但脑同时也在不停地转着,再瞧秦承释的样,便不着痕迹地看了小亮一,小亮起先没察觉,光顾着兴抹泪,等余光撇见于忠瞪自己时不禁有些摸不着脑,只好朝于忠多看了几,只见他对着自己一个劲儿地往床榻之上使。
也仗着小亮为人机、脑快,只睛略一转就想明白了于忠的意思,于是往前迈了几步跪就倒在地,继续抹泪:“皇上,淑仪这可是好了,不过才想,淑仪之所以大病一场,归结底是受了气,心病才致病,和安殿也没个正经事,有些事虽有佳静等大女持,但终归还是多有不便。才虽愚笨但学个传个话儿应对一些刁钻小人还是过得去的,所以才虽想伺候皇上,但见淑仪这样受罪心里也实是难过,便想求皇上让才到和安来侍奉淑仪,哪怕当个看门儿的才也能尽为皇上、为淑仪尽一份心意啊!”
“朕得知你病了就立即赶了过来,朕没想到你会这样生朕的气,这次是朕错了,朕应该将事始末说给你听的,而不是让你将气憋在心里而伤了。书榆,你吓坏朕了,朕与思月是儿时的谊,而你是朕重之人,思月去时朕是痛惜,可你病重时朕却如同被人活生生摘了心肝而觉痛彻心扉,那种痛让朕不过气来。你和朕说说,你之所以病倒可是思月要索你的魂魄?”秦承释不放心,从穆书榆醒过来到现在除了想要喝这一句话之外就没
穆书榆也真是渴了,连喝几大却呛着了,秦承释立即拍背抚地帮她顺气,然后拿过旁边的绢帕给她拭。
“行了,你们都去吧。”秦承释怕这么多人耽误穆书榆歇息,便让人都退了去,自己则是和衣靠坐在穆书榆旁边,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