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嗯”了声,低声说:“反正的不是脸,没关系。”
曾轻轻被她抱了一会儿,然后靠着她一屁坐在了地上,抱大哭了一会儿,哽咽:“我讨厌他!我恨透他了,他有段时间总我吃那些小朋友的胆汁,好苦啊,真的好苦,那么难吃的东西他自己嘛不吃,为什么非要我吃……可是我力气没他大,反抗了他就要挨打,有一次偷偷跑掉没跑成,被他抓住了,他把我绑在椅上用开我……好痛……”
温娆脆放开他,绕到他前,把他的脑袋摁在床沿上,低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没想到他是这么这么想的,温娆心里叹了气,他被那个变态异癖影响得实在不浅。
温娆想到他把他自己给割了几刀,忍不住提醒他:“轻轻,你自己……”说这话时她已经被拉了病房,看着寂静的走廊她连忙改问他:“这里是不是只住了我一个人?”
他似乎也知自己的狼狈,低不让她看自己的脸,“那个坏人就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才没那么快吃掉我的,如果我长得丑,我也不能活到现在,所以长得好看很重要,对吧!如果我长得好看娆娆也会更喜我吧?我也讨厌长得丑的东西。”
他的语气满满的都是酸涩,温娆听着很心疼,她也忍不住跟着泪。她绕到他后,跪在地上从背后环抱住他,用脸帖在他的脊背上。
曾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边回答:“对,之前住在这层的都挪到别的楼院去了。”
“不是这样的,来,轻轻,你把脸抬起一。”她想捧起他的脸,可他死活不依。
温娆扭过他的脸来,问:“你怎么这么看重你的脸?”
她伸手摸了摸,把脸贴上去,吻了一,柔声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没事了。”
曾轻轻啜泣着掀起自己的衬衫,把后背给她看,温娆看见他的尾椎上方有一大片凹印,看着目惊心的。
他呆愣地看着她,并没有回她的话,而是捧起她的右手,呆呆地呢喃:“好多血……”随即,他牵着她站起来,焦急地说:“小心伤别染了,走,去理一。”说完就拉着她往医师办公室跑。
续(7)
她了会儿他的嘴唇,然后放开他,看着他的睛说:“谁哭不会留鼻涕的?在我面前你有不好意思过吗?”
“不要!我现在脸上有鼻涕……”他说得很难为。
能吃苦的。”他说着话,一边用另一只手褪去背带的一肩带,然后解开衬衫扣。他把刀放,却搁在了手背上,刀锋对着手背上的血。
“轻轻……他你哪儿了?我能看看吗?”
听了这话,温娆心里忍不
曾轻轻哭得好狼狈,睛鼻嘴唇都是红通通的,长长的睫也湿漉漉的,满脸的泪和鼻涕。
他忽然痛哭起来,“不就是苦吗?我一定可以接受的。”他在自己手背上毫不留地割了一刀,又在自己肚上划了一刀,被划的地方立刻就现了一血痕,他把伤给她看,“你看,这种痛我都不怕,苦不就是一种味吗,我肯定可以接受,娆娆你说是不是?”
“你别傻事了!”温娆赶忙跑过去拿走他手中的匕首,丢在地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她抱住他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