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惯你冷落我,故而成全了你我夫妻一桩好事。”沈砚青把鸾枝指尖握过去,窗帘zi垂xia,车厢nei又复了灰蒙一片。
他侧着俊脸看她,那凤眸中光影闪烁,暗涌不遮不掩。这个鱼儿一般任他拿nie不定的女人,竟然作nong自己忍了一整月的空房,这一回定要把她好好‘惩罚’。
没有才怪。鸾枝捶了沈砚青一小拳,然而凝着他略微憔悴的眉yan,却又忍不住心疼:“少来,别以为我不知dao,程翊都说了,你这两个晚上熬了通宵作画。”
“莫不是因为你。你不肯与我同房,我便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散不去都是你的味dao。”沈砚青的嗓音忽然喑哑,就势抓过鸾枝的手,把她放到自己长袍之上。
“谁说我不肯了?…早先就同你说过要保证书的,你自己忘了,后来我shen上事儿又来,就gan1脆懒得提醒你。”那长袍之xia隐隐有刚ying拂动,鸾枝红着脸儿将手chou回,只一抬tou,却看见沈砚青轻启的薄唇。那唇线jing1致,上唇比xia唇略薄,命学里天生的nongqinggao手。她的唇角也忍不住蠕了蠕,魂魄竟好像被他的味daoxi去。
车厢里的空气莫名变得躁闷起来,太安静,静得连彼此的呼xi似乎都能听见。也不知怎么了,鸾枝便微合起yan帘,双手环过沈砚青清宽的脊背,忽然把他整个儿拥住。
他显然未料到她的主动,魁伟的shen躯僵了一僵,xia一秒却惊喜。一手扣紧她曲婉的腰谷,一手捧起她秀致的xia颌,迫不及待吃上了她的唇儿。
凉薄却温柔的亲吻,带着淡淡的药草甘涩,起初的时候只在她红粉上轻沾,见她浑shen颤栗,忽然便更深地引ru,卷起她的丁香用力纠缠起来。
“唔……”她便不留xia任何多余的空间,不得以把整个shenzi都覆上前去。双手茫然地在他脊背上攀摩,想要把他好好的疼chong,哦,或是被他更深的扣紧。
沈砚青几时经历过鸾枝这般主动,她比自己小去五岁,每一回nong她,总好像她依旧是那个羞赧的初婚少女;然而这一回,无了孩zi的gan1扰,她的shenti却是这样的熟稔而渴望……太惊喜的发现,他ai她现在的样zi。
便把鸾枝揽jin怀中,磁哑的嗓音异常温柔:“是不是想我了……那么今夜去我那里可好?”
这便是暗示的味dao了……是啊,是时候该去看一看那个属于自己后半生的家了。鸾枝dian了tou:“嗯,叫人去后面和阿娘说一声。”
沈砚青便用长袍把鸾枝护住,掀开帘zi吩咐dao:“走得快dian,去沈家新宅!”
“得咧,听爷吩咐――!”
那车厢摇摇曳曳,老程又哪里能不晓得?便把缰绳用力一扯,加快了速度。
“驾――”
大门前车zi停xia,门房老张迎chu来:“老爷回来了,这位是……?”都是新雇佣的家仆,看一yan沈砚青怀里满面粉jiao的鸾枝,十六七岁,太年轻,不知她是谁,微愣了一愣。却还来不及反应明白,那人却已不在yan前。
“夫人回来了,让厨房备汤。”沈砚青一袭湛se长裳缱风而过,一路抱着鸾枝往nei院里走去。
三jin的院zi,那院nei宽敞明亮,打扫得清清净净,有花坛,有大树和天井,还有装满shui的大鱼缸。
鸾枝轻扯了扯沈砚青的袖zi:“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布置的?”
“是,夫人可满意?”沈砚青低tou看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