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飞鹰一瞬惊愕,愣了愣,忽然更用力地住英的脖:“你说什么?…谁的香火?敢撒谎老立刻撕了你!”
差都要把脖掐断,英叫他自己摸肚,咧着嘴角艰难媚笑:“大当家的一天到晚尽缠着我折腾那些龌龊事,你说还能是谁的?…快三个月了,你自己看是要不要留?”
“要留要留,只要是我的种就他妈要留!”飞鹰用双手一摸,果然摸来一抹起伏。喜极而泣,竟忘了英手上还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就那么把她扑了怀里:“我飞鹰有后了?哈哈哈哈!你这个小-货,你他妈终于给老怀上种了!”
沈砚青心中不免后怕,太危险,那时自己尚在牢中,倘若这二人相见,只怕当日的她会也不回。便不允鸾枝再为从前旧伤怀,双臂把她在怀里裹紧:“听话,都过去了。你刚刚才答应我,以后再不与我分开。”
一码归一码。鸾枝只是凝着英不放。
有人…
飞鹰失血过多,脱力地靠在车门把上,一双光老斜瞥着英,见她神涣散,忽然一个不注意,猛地把她脖掐住:“哼哼,哄老吃烟膏……还想夺老把交椅!呸,好一个-贱-的女人,白瞎老痛你这许多年!…便是我死了,你他妈也别想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快活!”
天晓得当时她连呼都似要停止,一句‘凤萧’在呼之。却原来一早就被英看穿了来路。
“是又如何?”英看着小夫妻二人的登对模样,中笑意酸涩艳羡:“呵,小媳妇一个,明明怕我杀你,偏又倔装狠~。我一看见你那副模样,便想到了从前的自己。忍不住就嫉妒了,怎么着我尽伺候些该死的老男人,你呢,却被一个个好男儿着、疼着?…真是,人和人就是比不了。都走吧,反正这老畜生他也杀不了我。”
英紧紧箍着匕首不肯松开,被掐得呼不能,忽然也不挣扎了,颤抖着双肩笑起来:“老畜生,那你掐死我罢。一起死了好了,脆把你的香火也掐个净!”
腔里迸的狠戾嗓音,带着刺鼻的血腥气,狰狞又可怖。英雄末路,只求个老来相伴,他本不想把这个女人如何,她却原来早就存了把自己死的心。真他妈该杀!
鸾枝听得错愕。忘不掉那旷野飞雪漫天,明明一只苍劲大手就要把帘掀开,却听一句‘吃烟膏的女人’,他便忽然冷漠地放帘。不净的女人爷不要。
鸾枝眉间便浮上一抹怒意:“本是无冤无仇,只因为你的自私,便让一对本该相遇的有人堪堪错过。你真是厉害。”
“是啊,是怀了大当家的种了。”英温柔地拍了拍飞鹰的脊背,复又冷漠地把匕首了来。看到他瘦老脸上刺目的血腥,她的骨里终究有些发虚,又记起从前的那些日……多么不堪。这个对-事有着奇葩癖好的男人,他用特制木架把她的双--劈-开-倒挂,一
留着给我自己,见你要掀帘,我便酸溜溜的不痛快……嗤嗤~,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如果不是我故意唤住你,只怕你早就已经和她私奔了,她又哪里会怀上那个男人的骨肉,你又何必多吃这些苦。”
“噗——”那匕首便生生刺他的膛。措不及防,命已矣,他的喜为时太过短暂。